當然,這裡麵,也有我自小跟隨爺爺學習的結果。
儘管之前我並不承認,但爺爺教的那些東西,有不少心理學的範疇,還是深深影響著我的一生……
等我將神秘盒子放好,回到屋子這邊來,沒多久,就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電話,是黃永新打來的。
接通之後,他就直接問我:“你在哪兒呢?”
我說我在家。
隨後他問:“是在人民醫院附近的錦江園小區嗎?”
我愣了一下,這才緩緩說道:“對。”
這時黃永新開口說道:“你開一下門,我就在走廊這邊……”
居然直接找上門來了?
我眼皮跳了好幾下,但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。
隨後我走出了房間,過去把門開了。
門口正好就站著黃家的長房長子,風度翩翩的黃永新。
而在不遠處,阿彪和國際花園裡我見過的高個兒光頭,守在了走廊那邊。
黃永新看著我,問:“我……能進來嗎?”
此刻的我,已經恢複了平靜。
我儘量把眼前的危機,當做是一盤狼人殺遊戲。
既然如此,那有什麼?
我可是業界的大神級玩家……
這般想著,我很是坦然地將黃永新領了進來,請他坐在沙發前,還張羅著給他倒水。
我還滿懷歉意地說道:“不好意思,我一個人,過得粗糙了點,沒有茶葉……”
黃永新擺了擺手,客氣地說道:“不必麻煩了。”
他講話很客套,但雙眼卻一直在盯著我。
坦白說,他這樣的目光,的確很給人壓力,讓人受到很強的壓迫感。
但我卻並不在乎。
客套過後,黃永新對我說道:“許兄弟,你應該是知道我的來意吧?”
我點頭,說:“對。”
黃永新說:“大家都是聰明人,沒有必要兜圈子,我這裡有幾個問題,你能如實回答我嗎?”
我說:“當然。”
黃永新問:“你之前說我們家老三,從你這裡拿了一樣東西——那麼請你告訴我,這東西,到底是什麼?”
我搖頭:“對不起,我也不知道。”
黃永新很是意外:“你不知道?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,他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來,想要掩飾住突然淩厲的眼神。
我很是平靜地回答:“我隻知道它是一個皮箱子,但渾然一體,並沒有打開的地方……”
黃永新釋然,又問:“那也就是說,箱子裡裝著什麼,你也不知道咯?”
我點頭,說:“對。”
黃永新又問:“那第二個問題,這箱子,是誰的?”
我搖頭:“這個我也不知道。”
黃永新似笑非笑:“你也不知道?那誰知道?”
我誠懇地說道:“東西,是我爺爺許大有留給我的,但他也隻是代為保管而已,然後告訴我到時候主人自然會找上門來,隻要對上暗號,我就必須無條件交給對方……”
黃永新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一套說辭來,不由得為之一愣。
隨後他下意識地問道:“什麼暗號?”
我看著他,沒有說話。
這時黃永新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,尷尬地笑了笑。
隨後他很是認真地對我說道:“許秀,我不瞞你——黃鐘他現在躺在醫院裡,就隻剩下一口氣,而且在他身上,還有很重的邪氣,想要救他的命,就需要了解這邪氣的來源,對症下藥……”
我聽到他這語氣,卻也是鬆了一口氣。
很顯然,黃永新此刻過來,看似興師問罪,但卻也沒有那麼篤定。
隻要對方不是“以勢壓人”,我就有回旋的餘地。
於是我說道:“你們懷疑那個邪氣,是來自於黃三郎從我這兒偷走的東西?”
黃永新點頭,說:“對,所以我才要知道,那皮盒子裡麵,到底裝著啥——你放心,這件事情是黃鐘那家夥咎由自取,我們黃家,絕對不會追究,隻要你幫忙配合,救他一命便好……”
他滿口承諾,誠意滿滿,似乎真的就隻是想要知道那邪氣來源。
但我對他,卻並不信任。
在早上時與他的交談,我就知道,這一位,絕對是一個精致利己主義者。
我若是真的信了他,坦誠相待,絕對會被坑得褲子都不剩一條……
所以我堅持了前麵的說法。
黃永新聽完,深深瞧了我一眼,隨後說道:“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?”
我沒有回答,而是問道:“所以,那東西,到底在哪裡?你們若是找到,能不能還回來?不管怎麼講,它畢竟是我爺爺交代下來的,我許家人,不能失言……”
黃永新滿是“歉意”地說道:“我事後親自去調查了現場,並沒有瞧見任何線索。”
我滿是擔憂:“那這可怎麼辦啊?”
黃永新的臉終於有些陰沉了:“黃鐘現在,正躺在醫院的icu裡麵呢,等他先活下來了,再讓他給你一個交代吧……”
說完這些,他起身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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