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小顧瞧見,擔憂地問道:“許哥,這家夥看著不像是好人啊?”
我下意識地揉了揉臉,說:“的確如此。”
小顧問:“需要幫忙嗎?要不要告訴我老板,讓他……”
我擺了擺手,說:“不用,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。”
小顧看著我:“真的?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:“你放心,小事情而已。”
小顧雖然不太相信,但還是沒有再多什麼。
隨後他帶著衝我一臉憨笑的虎子上車離開。
兩台車先後離去,我打開院門,朝屋子裡喊:“小綠,小綠……”
我喊了幾聲,屋子裡沒有應答。
就在我有些焦急,打算去葡萄架那邊查看的時候,貼著麵膜的小綠從屋子裡打著嗬欠走了出來,不耐煩地說道:“喊什麼喊?”
我瞧見她,放心了不少,隨後問起剛才的事情。
小綠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你不是告訴我,說你不在的時候,儘可能不露麵嗎——所以剛才那幾人叫門,我就沒理了……”
我問:“那他們沒有嘗試著進來?”
這麼規矩,可不像是那黑皮褲的作風。
小綠睜開眼睛,精光從麵膜後麵閃爍出來:“你這不是正好回來了嗎?放心,他們要是敢翻牆進來,我就讓他們後悔腿長在自己身上……”
我這才鬆了一口氣,問:“怎麼樣,水水那裡,有什麼情況沒?”
小綠比了一個“ok”的手勢,說:“放心,一切如此。”
詢問過後,我沒有再拉她多問,而是來到了旁邊的院子裡,扶欄眺望遠處的江水,想著黑皮褲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。
複盤了一下大概之後,我直接拿出了手機來,給王芳露掛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這件事情,不管從哪方麵來講,都得詢問一下她。
電話很快接通了。
王芳露好像是剛下課,情緒很放鬆,與我調侃道:“怎麼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呢?是不是要請我吃飯?”
上次她來山城這邊開會,還幫著我撮合,與我關係還算不錯。
我聽了她這語氣,似乎並不知曉今天的事情。
猶豫了一下,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跟她說起。
王芳露一聽,顯得十分驚訝:“什麼?你是說王當那家夥,帶著人跑去找你了?”
我說:“對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,方才回複道:“你覺得,是我把你的事情,告訴了他?”
我沒有回答,而是說道:“我隻是奇怪,他為什麼會找上門來,而且還篤定地知道我繼承了我爺爺的衣缽……”
事實上,我更奇怪的,是王芳露的這位堂兄,是怎麼找到我這裡來的。
要知道,這江邊小院,我也是剛剛搬來沒兩天。
彆說他,就算是王芳露,應該也不知道啊?
到底怎麼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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