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好對症下藥,麵對眼下的困局……
但問題是,讓我錯愕的,是那狼哥聽了,卻是哈哈一笑。
隨後這家夥抬起腳,又朝著我踹了過來。
這家夥是真狠,一腳過來,我被踹成了那煮熟的大蝦,在地上滑行七八米,撞到了葡萄藤的架子邊。
那架子是鋼管弄的,我撞了過去,感覺眼前發黑。
而這時,那家夥邁著大步朝我走來,口中還罵罵咧咧地說道:“早就聽說你是個滿口謊言的家夥,真以為能夠通過話術,把我給蒙了?”
這家夥不講武德,甚至一句話都不肯與我多說,擺明了就是要揍懵我。
瞧見這場景,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。
但就在這時,突然間有一股寒風,從江邊吹了過來。
不隻是我,幾乎所有人,都感受到了。
院子裡的這幫人,有一個算一個,都不由得齊刷刷地打了一個冷戰。
即便是那氣勢洶洶的大黃牙,也停住了腳步。
他打了一個冷戰,隨後吸了一下鼻子,罵罵咧咧:“啥情況啊,怎麼會這麼冷?臥槽……”
最後一句喊出,他大聲喊道:“人呢?”
隨後他幾乎是一個箭步,衝到了我剛才躺著的葡萄架下來,左右打量了一番,朝著周圍小弟們喊道:“那個小子呢?”
旁人左右打量,紛紛搖頭,說:“不知道啊?”
大黃牙用腳踹了空氣幾下,都無收獲,直接跑回了何木旁邊,一把揪住了那哥們的衣領,問:“姓許的小子在哪裡?”
何木也是一臉茫然:“我不知道啊,剛才不還在嗎?”
大黃牙瞧見他這表情,也確定與他無關,這才將人放下,在周圍搜尋起來。
前後翻找了好一會兒,最終都沒有瞧見人影。
這時旁邊守著那皮盒子的一個精瘦男子有些發虛地問:“狼哥,你說這裡麵,會不會裝著一個人啊?”
大黃牙沒有說話,倒是旁邊的何木來了精神:“這裡麵,有人?”
精瘦男子說道:“我掂量了一下,裡麵像是裝著個人。”
何木激動了:“難道……我妹子就在這裡麵?”
他這邊還沒高興完,那狼哥就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,一把抓住何木胸口的衣服,惡狠狠地問:“告訴我,這個許秀,到底是什麼來路?怎麼這麼邪門?眾目睽睽之下,居然就憑空消失了?”
何木被凶神惡煞的狼哥嚇到,慌忙解釋了一番。
這家夥倒也實誠,簡單幾句話,直接就將我給賣了個乾淨。
就在這時,廚房那裡傳來了哐啷一聲響。
狼哥渾身肌肉一繃緊,人如捷豹,便衝到了廚房門口。
他目光在屋裡移動,最後落到了地上的一把菜刀上來。
緊接著,他吸了吸鼻子,望屋子裡踱步。
轉了一圈,他方才出來。
與使用了花間隱身術、被反綁著的我,在門口擦肩而過。
當瞧見那狼哥走回院子裡,我多少鬆了一口氣,想著再進屋子裡去,用那菜刀給自己鬆綁。
但就在我準備進屋的時候,卻瞧見了極為荒誕的一幕。
在院門口,旁邊的涼棚下……
白天我拆了一半的那快遞,就是那個很是醜陋的大肚瓷瓶。
瓶口處,突然間,冒出了一個女人的頭顱來。
女人長發如水草,濕漉漉的,在遠處的燈光照耀下,露出了蒼白的臉,和血一樣紅的嘴唇……
突然間,她抬起了頭來……
雙目,如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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