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來說,它屬於一種精神層麵的“毒藥”,林小君雖然知道,但她一個練劍的,對此到底還是有些不熟,沒辦法破解。
說完她對我說:“許老板,真的不是我推卸責任,但這玩意,可能真的得你們文夫子過來才行……”
我想了想,問:“你有發現其它的嗎?”
我說得很隱晦,但林小君卻一下子就聽懂了,立刻說道:“沒有……”
我相信了她的判斷,沉默了一會兒,開口說道:“好,我知道了——我現在帶虎子過去……”
我這邊稍微收拾了一下,把小萱寶送去何水房間休息,又叫了虎子。
老範聽到外麵的動靜,睡眼惺忪地出了房間來。
我簡單交代幾句,然後連夜出發。
剛出來沒多久,秦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說法跟林小君差不多,當得知我已經在路上了,連連感謝……
我們這一行,還是挺講究名聲的。
那人畢竟是他的客戶,如果真的出了事,對秦原來說,的確是一件很惡劣的事情。
我開著車,也沒有跟他多聊,應付幾句完事。
連夜開車,到了綦江時天色已經朦朧可見,我按照秦原給的定位,找到了客戶家。
這時一處臨山的彆墅群,客戶家在進去的第二棟,秦原早已經在門口等著,我下了車,他立刻迎了上來,焦急地說:“秀哥,你可算是來了……”
得,這位之前還叫我“許秀”呢,這會兒卻已經叫上了“哥”。
人間真實。
我沒有跟他多作寒暄,直接問道:“人呢?”
秦原說:“在三樓臥室,現在邪氣入侵,整個人的身體機能,已經全麵衰退了,林小姐正守著呢……”
我進了屋子,瞧見客廳裡有七八人,男女老少都有。
秦原開腔介紹:“這個就是山城的許大師……”
大家都圍了上來,七嘴八話,求我救人。
我客套兩句,直接上了樓,來到了客戶的房間。
林小君在屋子裡守著,瞧見我被眾人簇擁著進來,鬆了一口氣,對我說道:“你可算來了……”
我問:“什麼情況?”
林小君說:“那原石上麵,估計是有一個詛咒印記,然後轉移到了他身上來,日夜詛咒,生命力被抽離,時不久矣——我現在隻能用劍氣,將那邪氣暫時壓製住,但如果不能將印記抽離,他估計也活不了幾天……”
我聽了,點了點頭,看著身後一大堆人,對秦原說道:“你讓大家先出去,我這邊需要安靜。”
秦原聽了,立刻幫忙趕人。
守在門口這堆人,都是客戶的家人、親戚,雖然對年紀輕輕的我,多有疑慮,但瞧見秦原那“狗腿”的態度,也沒有敢多說什麼。
眾人將信將疑地下了樓。
我來到客戶床前,打量了一眼,是個精神憔悴的中年男人。
我把右手伸出,呈現劍指,點在了他的額頭正中。
玄門三品,給了我足夠的敏銳五感。
沉心下去,我對他施展內視之法,很快就感覺到了那一股存在於精神層麵的詛咒之力。
它就仿佛一團黑色霧霾,盤旋於客戶頭頂,揮散不去。
這時秦原走了進來,問我:“秀哥……”
我說:“你還是叫我許秀吧,聽著怪彆扭的……”
秦原一臉尷尬地說:“我要是大咧咧地叫你‘許秀’,我更彆扭……”
我聳了聳肩膀,沒有再糾正。
秦原問:“這個詛咒印記,能消除嗎?”
我搖頭,說:“不能。這玩意是附骨之蛆,隻能轉移——要是強行消除,它能拉著客戶一起下水,同歸於儘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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