敘州豹打著的,是“替嫂報仇”的旗號,所為的,不一定是要取我性命,但一定是想要折辱和打擊我的名聲……
總之他這一招棋下來,妙用無窮。
你答應了,找機會弄死你。
你不答應,找機會可勁兒把你往地上踩,把你弄得彆想在這樣混了,生不如死……
至於上麵會不會管嘛?
彆的不知道,反正看苗副局長這樣子,似乎是並不打算管了。
而如果我私下找人疏通關係,讓官方介入的話,也的確是可免一戰,但一樣會直接“社會性死亡”……
p……
蘇文昌瞧見我的臉色,小心揣摩道:“許秀,要實在不行的話,我想辦法找人,去說說情,達成私下的和解?”
柳南風也說道:“對呀,小女跟天山神池宮的席行簡關係不錯,讓她居中牽線,如何?”
我卻擺了擺手,笑著說道:“沒事,不必如此。”
兩人瞧見我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樣,雖然心中忐忑,但終究也沒有再多勸說。
這時蘇銳也趕了過來,作為新人的他,依舊一身白西裝,胸口戴著朵禮花,一臉慚愧地與我說道:“秀哥,對不起,我真沒想到會鬨成這樣子——我隻是想讓你過來,親自見證一下我的幸福……”
他說著說著,卻是眼圈都紅了。
我瞧見他情緒濃烈,不似作偽,心裡多少也舒服一些,給他安慰了幾句。
事實上,比起我來,我更擔心眼前這一位。
彆看小哥是個紈絝子弟,但這人吧,還挺愛恨情仇的,比起那幫老陰逼來說,好得不是一點半點……
就這樣一個直腸子,卻跟柳眉這麼一個女人結了婚。
我光是想一想他的婚後生活,都一陣惡寒。
難頂哦……
如此又是一番喧鬨,總算是消停許多。
接著我又回到了酒桌這邊,瞧見虎子已經將桌麵上的飯菜給風卷殘雲,清理了一遍。
好在主人家體諒這邊,又給上了一桌。
我這邊剛剛坐下,吃了兩口,卻瞧見秦原端了個酒杯過來。
我一愣:“你小子從哪兒鑽出來的?”
秦原笑嘻嘻地說:“蘇黃劉柳,四大世家,甭管啥事兒,在山城都是件大事,我們下麵這幫靠著這行業吃飯的,哪敢不給麵子?我早來了,剛想過來給你敬杯酒,結果就瞧見了剛才那名場麵……”
我聳了聳肩膀,說:“得,瞧見我出糗了,對吧?”
秦原說:“秀哥,你這哪叫出糗?分明就是眾目睽睽之下,裝了一大逼——臥槽,我小聲問一句,您這周二喝茶,跟誰呢?”
我皺了一下眉頭,說:“這不是你約了我周二,一起參加什麼法修會嗎?”
秦原直接瘋了:“臥槽,臥槽、臥槽……”
他一連用了好幾個語氣助詞,這才平息了心頭的激動,紅光滿麵地說道:“臥槽,秀哥你把那北疆萬獸宮的門下行走挑戰給推辭,居然是為了赴我們法修會的約?我的天啊,秀哥你容我緩一緩……我得尋思一下,回頭怎麼跟那幫哥們兒說,把這個逼給裝圓潤了……”
我瞧見這家夥誇張的話語,忍不住笑罵一句:“去你媽的!”
秦原一點兒都不在意,端起旁邊的白酒瓶,給自己的紅酒杯,咕嘟嘟倒滿,衝著我說:“秀哥,啥也彆說,都在酒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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