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長相甜美,又有著異國風情的美女,的確讓人動心。
但她的解釋,卻讓我很是鬱悶。
我是應該高興呢,還是應該拒絕?
猶豫了一下,我問:“這是你師父的地盤,你就不怕被他知道?”
安妮卡很是詫異:“被他知道,又如何?哦,你放心,我們這兒,沒有你們那邊的道德禮儀——事實上,我的第一次,都是我師父賜予開蒙的……”
講到這裡,她突然問:“你不會是臥底吧?”
我愣了:“這什麼跟什麼啊?誰會找一個身負絕症的將死之人來臥底?”
安妮卡問:“那你為什麼表現得跟那些臥底的緝毒jc一樣,剛正不阿,不近女色?”
她說完,眼珠子一轉,又問:“又或者,你是個彎的……”
沒等她說完,我平靜地說:“好,今晚你過來,老子乾死你!”
安妮卡看了我一眼,突然嬌豔地笑起來。
她“嗯”了一聲,說:“很期待呢……”
……
一刻鐘之後,我在一間很具民族特色的會客室裡,與吞欽法師見了麵。
傳說中的吞欽法師,其實並不算老。
相比那個老和尚,甚至還有點兒年輕。
他的模樣,有點兒像“猛男舞團”的那位領舞者,不過臉上留著胡子,皮膚古銅色,雙目黝黑且有神,又透著一股滄桑感,讓人瞧一眼,便覺得是個不凡之人。
說實話,與他見麵,我的心裡多少有些忐忑。
因為我不確定,他是否與我打過照麵,又或者手上有我的資料。
但對方似乎並沒有想到眼下的這個光頭,與山城的許秀,有什麼聯係。
他隻是把我當做了一個求醫問藥之人。
到底不愧是當地有名的“活神仙”,對方的風度還是頗好的,一點兒都不談錢,隻是溫言問了幾句關於我叔叔的病情之後,便將話題,轉移到了我這邊來。
當得知我身患癌症之後,他也沒有說什麼,讚了一聲“堅強”後,揮了揮手,讓我先下去。
很顯然,老兄是怕我又生出希望,找他治病,平添許多尷尬。
我離開主宅這邊,被安排在邊緣處的一排客房住下。
對此我也有著一定的心理準備,畢竟對於吞欽法師來講,最重要的,莫過於審問之前逃逸的吳卿……
至於我這邊,即便有一百萬的酬金,也不過是些許搭頭而已。
不過吳卿那邊,我也用不著擔心太多。
畢竟包子在他身上做了手段,隻要一受到太大的刺激,就會立刻昏迷,借以保護自己。
當然,這些都是細枝末節。
我唯一需要等待的,是包子等人的到來。
這一路上頗多坎坷,我一直沒有辦法與包子等人聯係,也不確定她們是否跟來……
我回到房間不久,有人送來了晚餐。
很簡單的一菜一湯一飯。
隨後便一直沒有動靜,即便是與我有過“約定”的安妮卡,也一夜為止。
這莫名其妙的寧靜,反而弄得我有些輾轉反側,難以入眠。
……
次日清晨,我被人叫醒,吳月輪過來,對我說道:“我師父召見你過去……”
我揉了揉臉,問:“是事兒確定下來了嗎?”
吳月輪沒有回答,而是帶著我重新來到了昨日見麵的地方。
我一進屋,瞧見房間裡卻是多了幾個人。
吞欽法師就坐在正位,身後的左邊,是春風滿麵、容光煥發的安妮卡,右邊是一個眉宇俊朗,英姿勃勃的少年郎,而在主賓的座位,卻有一個滿臉堆笑的男子。
我瞧見那人,下意識地低頭,以掩飾因為震驚而擴散的瞳孔。
這人居然是……
我以為遠在曼穀的秦原。
他,怎麼來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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