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拔絲山藥怎麼夠,要不在做點雞鴨魚,燜點米飯”,
“少爺,你彆說了,你餓我也餓啊”。
大早上的就被臭不要臉的倭寇吵醒,誰也沒吃飯。
一個爆栗敲在白貓的腦袋,“近墨者黑,你小心跟黑狗待在一起久了也變腦殘了”。
黑狗很想證明自己很聰明,隻是不明顯來著,但放棄了,敵人環伺,哪有心情辯解其他,黑狗沒有王不死那麼強大的心臟,分不清輕重緩急。
白貓委屈,但是他不哭。
“本大人的意思是,糖水裡沒有加點巴豆,瀉藥,我愛一根柴之類的”。
“少爺,你也沒說啊”。
“我不說你就不會問”。
看在少爺是給自己發錢的份上,白貓選擇抗下委屈。
“要不,現在就加”。
“算了,本大人光明磊落,不屑用那卑鄙的手段”,
“快一點,我們還在等著呢”牆外又傳來了催促的聲音。
一位專家曾經說過,想要俘虜一個的心,首先就要那些人的胃,既然倭寇對自己的糖水給予了認可,索性讓他們吃個夠,說不定他們吃糖吃多了,引起胃部不適,跑肚拉稀也就離開了。
王不死也不想在擔任送菜的外賣員,揮揮手,“白貓,這事情交給你了”。
服從命令,聽從指揮,雖然不知道自家少爺為何如此善良,但白貓還是照做了,把瓷盆放在板車的尾部,然後自己跳了上去。隻見一道拋物線劃過零食作坊的上空,貌似也與王不死的拋擲有了重合。
“哈哈,吆西,又來了”
“親愛的們,大明帝國乃朋友也”。
“唉吆,燙死我了,燙死我了”。
“啊,救命,救命”
聽到最後,王不死有些奇怪,難道糖水的魅力讓倭寇生不如死。
“啊,八嘎,卑鄙的大明帝國人”。
“八嘎呀路,”一陣陣責罵聲中,帶有淒慘的叫聲。
“少爺,好像傷到人了”,白貓忐忑的回答,畢竟這是打算做好事的,哪曾想弄巧成拙,糖水沒喝著,人還受了傷。
為什麼一樣的糖水會有不一樣的效果,王不死開始回憶兩次的不同點。
剛才的一幕在王不死腦海中劃過,突然一道光攝入王不死的腦海,好像白貓所拋擲的瓷盆到了空中翻了個個,頓時王不死想明白了,自己所投擲出去的瓷盆沒有發生反轉,而這麼大的瓷盆,倭寇肯定可以躲開,而白貓呢,仙女散花般的糖水讓倭寇躲無可躲,滾燙的糖水滴在身上自然會很疼,燒傷燙傷是很痛苦的,如果是一盆糖水都倒在了一人身上,那結果,不死也是殘廢啊。
“白貓,怎麼著,傷到你家親戚了,心疼了,莫非你也是潛伏在我大明帝國的倭寇奸細,身上也流淌著倭寇的血”。同情敵人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。王不死懷疑白貓的血型。
如果紮小人有效果,王不死不介意日夜趕工,為了倭寇的滅亡,鞠躬儘瘁死而後已。
白貓黑委屈“少爺,白貓是人,不是畜生,雖然白貓貪生怕死,但也不會做那讓祖宗蒙羞的事”。
“知道就好,倭寇是我們大明帝國永遠的敵人,時刻謹記,無論什麼時候”王不死義正言辭,臉上有正義的光“從抵製倭貨開始”。
好吧,說說而已,抵製倭貨是不可能的,打死都不可能。
糖水是無辜的,沒用的是人,於是王不死繼續加大投入,一個個裝滿糖水的瓷盆放在了板車上,然後一人跳上去,最後落入倭寇的人群中。
拋物線的原理,大家都懂,可是拋擲物體積大小,所放置的位置,以及用力的大小與方向對於拋擲物的落點,以及空中的狀態都會產生巨大的影響。在眾人嘗試了幾次之後,效果都不是很理想,有幾個瓷盆直接在牆內摔碎,而有的也如王不死般,給倭寇做了甜點。
為此大家都不會的放棄,王不死走到白貓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白貓,看你的了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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