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國公府上。
“哈哈哈哈,李文勝那老小子發的什麼瘋,怎麼什麼事兒都往外說!笑死老子了。”南戰大笑說道。
“鬆兒這次做的真是不錯,李文勝既然都把消息傳出來了,不然咱們就順水推舟,也去李府替鬆兒求親?”南母興奮的說道。
當李府的消息傳出來後,南夫人就對南大鬆刮目相看了,沒想到自己兒子也有如此硬氣的一麵,著實令她這個當娘的高興了半天。
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南大鬆自己獨自上門求親,雖然這有些不合禮數,足以彰顯南大鬆對李家小姐的情意了,這樣一來,南府再順理成章的正式去提親,誰還能說什麼?就算是陛下也不能說什麼。
南戰笑歸笑,但還是反駁道:
“不行!至少現在不行!李文勝剛剛才跟王家定親,此刻我們不能再去刺激他了,至少得等王勢那小子完婚以後,在做打算。”
南母點點頭,興奮的說道:
“說得也是,老娘今天親自下廚,讓鬆兒叫上王權,咱們好好地慶祝一番。”
南戰老臉一垮,說道:
“叫上那小子作甚,你不是最不喜歡那小子嗎?”
他還在為南玥兮,昨日為了王權而專門打扮的事耿耿於懷,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女兒,眼看就要被彆的男人給騙走了,他心甚痛,後悔當初就不該喝那頓酒!
南夫人手指戳了戳南戰的頭說道:
“你是豬啊,自己兒子平時是什麼樣的,你不知道?你認為就憑他自己,能知道這麼做嗎,敢這麼做嗎?這背後一定是王權在指點他,咱們當然要好好謝謝他了!
再說了,那以前是不了解王權嗎,現在看來嘛,至少是比你強多了。”
南夫人想起那日,王權在南玥兮院子裡的舉動,不正是跟南大鬆今日的行為,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嗎?她相信,肯定是王權讓南大鬆這麼做的,這小子真是越看越順眼了。
南戰則不以為然,這小子除了有點歪點子,還能做什麼,不過是些歪門邪道,難成大器!他娘的,越看這小子越討厭。
南玥兮的獨立小院中。
她握著王權送給她的簪子仔細的察看。自從昨日自己父母在看見這隻簪子後,她就覺得不對勁,父親的欲言又止,母親奇怪的話,讓她實在是對這隻簪子感到好奇。
可是察看了這麼久,除了材質樣式和做工之外,她實在也瞧不出這隻簪子和其他的簪子有何不同。
南玥兮放下簪子,揉了揉眼眶,百思不得其解。
突然,她腦海中靈光一現,隨即拿起簪子,對著它將自身內力傳到簪子上,良久之後,依然是沒什麼反應。
南玥兮失望的放下簪子,輕輕地歎了口氣,要不還是直接去問母親吧。
南玥兮向窗外望去,發現天色已經漸漸暗淡了下來,陽光都已經快被攆出院子外了。
突然,她眼角的斜光瞧見了桌子上發出了一道淡淡的藍色光芒,她急忙轉過頭看去,發現是簪子身上發出來的。
就在她還在疑惑的同時。
藍光漸漸變深變亮,隨即又產生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來,一道道劍意不斷湧出,向她襲來。
南玥兮急忙運功抵擋,劍意與南玥兮之間分庭抗禮,漸漸地,整個院子都仿佛被隔斷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