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這是怎麼回事?”
王權喝了杯桌上的茶水,沒有直接回答他,反而說道:“你還在軍中之時,記不記一個叫蒙狩的人!”
高雄一愣,瞧了瞧跪在地上的景源,低頭思索了一會後,抬頭說道:
“是有這麼一個人,是巡衛營的首領,是一個打仗的好手,不過~,好像在一場戰役中戰死了!公子問這做什麼?”
“你們熟嗎?”
“軍中人太多,而那蒙狩也不算是高級將領,所以屬下跟他不是太熟,隻是見過幾麵而已!”高雄訕笑道。
王權歎了口氣,指著跪在身前的景源,道:
“那你看這人熟嗎?”
高雄聞言,遲疑的再瞧了瞧景源,隨即笑道:
“這不是昨日那什邡廟外擺擂台的那年輕人嗎?公子是要考驗我的記憶嗎?”
“年輕人?他可不年輕了!”王權淡淡說道。
高雄聞言有些不解,這人還不算年輕嗎?突然,跪在地上的景源便對著高雄拜道:
“末將蒙狩參見高將軍!”
高雄瞬間臉色一變,難以置信的看著景源,道:“你是蒙狩?彆開玩笑了!”
心中許多疑問頓時湧上心頭,高雄一時大腦短路了!
“末將對不起王爺,對不起北塞軍營中的諸位弟兄,請世子將末將賜死!”景源,不!蒙狩痛苦的說道。
高雄聽著眼前這人的嗓音,難以置信的說道:
“你真是蒙狩,你是裝死的,你他娘的當了逃兵?”高雄越說越氣,隨即一腳踢在了蒙狩身上!
軍中之人,就算你是叛變了,日後相遇無非就是一場廝殺,就算是輸了也算你是條好漢,隻是各為其主罷了。
但若是你當了逃兵,這可就是所有軍中兄弟所不齒的事,若是被發現了,鐵定會被軍法處置的!
蒙狩一邊的摔倒在地,隨後又重新跪了回來,此時他淚流滿麵,對著王權磕了一頭說道:
“世子,高將軍,不是屬下想逃,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!”
“苦衷,當兵的誰沒有點苦衷!你有苦衷就當逃兵,你就沒想過北塞軍中的弟兄們,他們沒有妻兒嗎,他們沒有父母嗎,你可見他們何時當過逃兵!”高雄氣不打一處來,繼續說道:“你這樣做對得起王爺嗎,你可知當初我們趕到時,巡衛營的弟兄們已經全部戰死了,你知道嗎!”
“我知道,當初王爺命我們營繞後支援先鋒部隊,沒想到中了敵軍埋伏,我親眼看著弟兄們一個個的倒下,可是我提著刀,我手起刀落手起刀落,怎麼都砍不完啊!
後來我就力竭昏倒了,我都以為我死了,沒想到再次醒來之後,卻是在一戶農戶中,我在那戶人家中養了半年的傷才好轉起來!”
蒙狩回憶起當初的畫麵,一陣悲傷湧上心頭,不禁淚流滿麵
高雄聞言,眼角也隨著泛起了淚光,北塞的戰場上,他們在王梟的帶領下幾乎很少吃敗仗,其中最慘烈的一次就是五年前的北蠻偷襲戰!
當時北蠻王朝更換了大元帥,由以前的皇室宗親綏遠王,換成了如今大元帥皇甫正澤,他才算得上是王梟真正的對手,一上台後便讓王梟吃了大虧,不過在那之後,皇甫正澤也領會到了王梟的睚眥必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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