緣一悻悻的看向王權,隻見王權冷哼一聲沒有說話。
霍妙君遲疑了片刻緩緩說道:
“我霍家,受大蠻皇室邀請,前往皇都參加皇後的壽宴,壽宴結束後,我正準備回家時,在路上遇到一隊黑衣人正在追殺一人,於是我便命人,就將那人救了下來。
隻是那人身受重傷,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已咽氣,在他的身上,我命人搜到一封書信,上麵寫成鄒王的名字,看似是鄒王向京都傳信的,隻是信被鮮血浸染,內容已經看不清了。
瞧著這送信的人,在半路就被人刺殺,我便心感疑慮,於是便前來鄒城查探。
可是來到鄒城四五日,竟連鄒王的麵都見不著,這世子蕭塵有很大嫌疑,我懷疑是他將鄒王給囚禁了起來,甚至還想圖謀更多!”
王權聞言,旋即淡淡一笑,道:
“你一個女子,遇到這種事情不儘快通知家族,卻帶著人直接就找了過來,該說你是愚蠢呢,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,自不量力四個字怎麼寫?”
霍妙君聞言,頓時氣鼓囔囔的說道:
“我霍家,以前本就與鄒王相交甚密,遇到這樣的事,難道你要我放任不管嗎?我霍妙君做不來這些事!”
王權隨即站起身來,淡淡說道:
“你們二人今晚就在房間休息吧,明日我會找機會帶著你們離開鄒城!”
說罷便要轉身離去!
“不行,蕭塵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都還沒弄清楚呢,此時還不能離開!”霍妙君急忙說道。
隻見王權緩緩轉過身來,淡笑說道:
“他要死要活,或是想殺父殺母的,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非說要有什麼關係的話,我隻會在一旁給他鼓鼓掌,稱讚他一句乾得漂亮,反正這是你們北蠻的事,對我來說,越亂越好!”
路小禾聞言大笑一聲,附和說道:
“不錯,若是有可能,再攛掇他去殺了你們那皇帝老兒就更好了,就算殺不了,殺幾個皇室宗親也是不錯的!”
說罷,王權二人便大笑了起來,隨後便朝著屋外走了出去!
霍妙君一臉怒氣的看向王權二人,一時竟無言以對,看著二人勾肩搭背的離開房間,憤怒的將被子扯開,鑽進了被窩之中!
一夜無話。
第二天清晨,王權一早便同路小禾來到了隔壁霍妙君的房間,王權連門也沒敲門便直接進入了房中。
路小禾則是怕大清早的霍妙君還沒起床,為了避嫌而守在房間門口沒有進去!
王權剛進屋內,頓時便發現屋內不止霍妙君二人在,商隊領隊張雲不知何時也在來到了房間之中,此時正站在窗戶旁,看著外邊的景色!
“你為何在這?”王權不解道。
“你來了,坐!”
張雲緩緩轉過身來,一改常態,跟平時的性格完全變了個樣!
王權狐疑的坐到桌邊,隨即便看見霍妙君跟緣一二人,端坐在床邊,一動不動的,像是被人點了穴道!
於是王權沉聲問道: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隻見張雲淡淡一笑,說道:
“世子,你不必對我懷有戒心,我隻是封住了她們的穴道,此時她們隻是失去了意識,不會聽見我們說的話的!”
王權神色一變,他果然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於是問道:
“你是二叔的人?”
張雲搖了搖頭,淡淡說道:
“我不是二爺的人。”
王權眉頭一蹙,問道:
“那你是誰?”
張雲聞言,隨即從胸口掏出半枚古樸的令牌,遞給了王權。
王權見狀,連忙將令牌接過一看,神色頓時一變,詫異道:
“你是那另外一枚令牌的之主?”
張雲點了點頭,說道:
“不錯!”
但隨即,王權卻質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