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他媽的話你也信?王權實在無語了,不過他也相信了這人沒說謊,看他那樣兒...也不像是會說謊的。
輕歎一聲,拱了拱手說道:
“既然兄台不知,那在下就告辭了!”
說罷,王權便轉身離去。
“哎哎哎~小子,我話還沒說完呢!”
呂青山見狀,急忙叫停了王權。
“兄台還有何事?”王權轉身疑問道。
隻見呂青山遲疑了一下,隨即搓了搓手訕訕一笑道:
“哈哈,聽說你是世子,那你肯定很有錢吧,我倆出山沒帶多少銀子,現在都差不多用完了,你給借我們點嗎?”
說罷,呂青山還伸出三根手指朝天說道:
“我保證日後肯定還你!”
話音落下,隻見一旁鬱文丼捂住了小臉,對她這個丈夫實在有些無奈。
王權見狀頓時一笑,這人倒是真有趣,就憑他這實力,哪裡搞不錢,還需向自己借?
想是這麼想,但王權還是從懷裡掏出了錢袋,掂了掂說道:
“我身上也沒帶多少,差不多十幾兩夠嗎?”
“夠了夠了!”呂青山迎麵笑道。
王權將銀子扔了過去,隨即笑道:“這錢你也不用還了,就當是咱們相識一場...但你總得告訴我,你們來自什麼勢力門派的吧?”
呂青山麵上喜悅的笑容凝固了一瞬,但就是這一瞬,也被王權的目光給抓住了。
“兄台不想說也彆沒關係,江湖路遠,總有再相見之時,在下告辭了!”
王權拱了拱手說道。
呂青山見狀,急忙說道:“不是我們不想說,隻是族內有規矩不能說!
說罷,呂青山沉吟了片刻後,緩緩說道:
“不過看你也是個實誠人,我隻能告訴你我們來自南邊的。”
族內,南邊?王權頓時一愣,南邊有什麼勢力是家族形式的?
茫然的告彆了兩人,王權便轉身離去了!
胡同巷子裡,呂青山看著王權離去的方向,又掂了掂手中的錢袋,笑道:
“這小子很不錯啊。”
鬱文丼黑著臉瞪了一眼呂青山,語氣不善道:
“你怎麼淨做些給我丟臉的事?”
“文井啊,我答應過你,要帶遊遍江湖的,可是沒錢這麼遊啊?”呂青山悻悻道。
“哼~”鬱文丼冷笑一聲說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貪酒?走到哪都要喝名酒,不然我們的銀子也不會不夠用!”
說罷,還一把搶過錢袋說道:“這銀子你得還給他!”
“彆啊,這是他給我們的,還給他做什麼?”呂青山一臉苦相的說道。
隻見鬱文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說道:
“咱們出來這麼久了,他是什麼樣的家世你沒聽說過嗎,咱們彆跟著瞎參和!”
“我知道,但這小子又不缺錢,咱們不收白不收,大不了咱們日後躲著他就是了!”
鬱文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沉吟了片刻之後,說道:
“那王權..到底什麼境界了,我瞧不出他的實力,難道他正如傳聞中的那般強?”
呂青山聞言神色微微一變,淡淡一笑道:
“隻怕~會比傳聞中更強才是,至少不會比我弱!”
鬱文丼小嘴微微張開,喃喃道:
“那他倒是挺強的!”
呂青山點了點頭:
“能與我做比較,那是自然的!”
“長得也很不錯!”鬱文丼婉婉笑道。
呂青山猛地側身看向鬱文丼,一臉苦相耍賤道:
“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,你不會要拋棄我吧,我就知道你是個善變的女人,哼~~”
鬱文丼聞言,無奈的踢了她一腳,冷冷說道:
“老娘早就後悔嫁給你了!”
說罷,便氣鼓鼓的轉身離開。
呂青山見狀,就如同那狗皮膏藥一般,死死挽住鬱文丼的手,要貼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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