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漢不屑一笑,淡淡說道:
“樊老頭當年與皇頂天對決,吃了敗仗後龜縮在南邊不敢出來,這又不是什麼隱秘的事,老夫有什麼不知道的?”
呂青山嘴角一抽,梗著脖子反駁道:
“不可能!師父他老人家從未與我提起過!”
“誰願意跟後輩提起這丟臉的事?”老漢淡淡說道:
“不過你師父當年也並不比皇頂天差多少,但隻是惜敗一招,便如同受了天大的羞辱一般,從此退出江湖,老夫最是瞧不起!”
王權心中一頓,皇老頭竟還有這般過往呢?看來當年他的確是風騷至極啊...
呂青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,愣在原地不說話,鬱文丼見狀,也摒棄了前嫌,有些心疼的上前握住了他的手。
你就裝吧!王權見狀,內心滿臉鄙夷道。
此時,老漢又淡淡的瞥了一眼神色有些狡黠的呂青山,隨後看向王權,審視道:
“你手中那長劍,便是那神兵斷刃了吧?”
王權頓了頓,隨即抱拳道:
“正是!”
老漢點了點頭,說道:“那劍訣,你學了幾招了?”
王權頓時一愣,詫異道:“前輩也知原子劍訣?晚輩已學了十劍!”
“十劍...”老漢神色微微一變,隨後淡淡道:“還不錯,起碼你沒有吃你娘給你留下來的老本!”
說罷,他便轉身朝著院內走去,淡淡說道:
“都進來吧,今兒過年,老夫就不與你們計較了,我這院子,還從來沒有這麼熱鬨過。”
“前輩且慢!”
就在這時,呂青山像是想起了什麼,上前一步叫住了老漢,抱拳道:
“前輩,晚輩記得那日...不經意間看見前輩手的滿臂刺青,敢問...”
“你問這個做什麼?”老漢轉過身來,一臉不善的看著呂青山。
隱隱之間,一股煞氣撲麵而來。
呂青山頓時一驚,連忙訕訕說道:
“前輩彆誤會,晚輩隻是有些好奇,畢竟您知道我師父,那也多多少少知道晚輩一族是做什麼的,之前見到您那怪異的刺青,不免總是有些...”
“這種事情不是你該問的,就算是你師父親自過問,老夫也就兩個字,滾蛋!明白了嗎?”
老漢語氣有些淩厲,臉色仍舊不好看,似乎這個話題像是個禁忌,不得有人在他麵前提起。
“明白明白。”呂青山連忙點頭,隨即訕訕說道:
“可是晚輩除了在您這見到過那道刺青,也在彆處見到過。”
話音落下,場麵頓時寂靜了下來。
“在哪?”
突然,老漢神色猛地一變,隨即一把抓住呂青山的胳膊,正色問道。
他的表情很複雜,有一絲激動,又有一絲難以置信。
呂青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,搞得有些不知所措,胳膊隱隱作痛,隨即緩緩看向了王權。
“是你小子?”老漢也隨之將目光看向了王權,震撼道。
王權見狀,早已猜到了呂青山帶自己過來的真正原因,原來他說的那人,便是眼前這位老漢。
隻見王權又緩緩看向一旁的鬱文丼。
“娘子,你先回避吧。”呂青山見狀說道。
鬱文丼聽了這麼久,像是也猜到了些什麼,畢竟呂青山身上的刺青她是知道的,隨即沒有在多停留,便朝著院子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