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玥兮見狀,也連忙追上,進入府門後,直接穿過前院,朝著後院走去。
路上,不斷有侍女丫鬟端著水盆來來往往,絲毫沒有注意王權。
見狀,王權急忙抓住一個侍女,沉聲問道:
“王府出了什麼事了?”
“啊...啊!世子您怎麼回來了?”
丫鬟下了一跳,手中的銅盆都掉在地,水中還有絲絲血跡。
見狀,王權神色一急,沉聲喝道:
“到底出什麼事了?”
丫鬟連忙說道:
“二...二少夫人今日突然臨盆,難...難產,宮中禦醫都到了,可是....”
說罷,這丫鬟便突然哭出了聲來。
“什麼?”
王權神色一變,一把鬆開這丫鬟,朝著內院富貴院中奔去。
南玥兮見狀,急忙扶住這快摔倒的丫鬟,看了看王權的背影,臉色凝重的又問了這丫鬟一些事情。
隨後,她神情越發凝重,遲疑了片刻,又朝著王權離開的剛想看了看,隨後便連忙衝出了王府....
.......
此時,富貴院中,一大群人圍在房門外,隻見房中不斷傳來嘶聲力竭的嘶吼聲。
聽得院外眾人都急得團團轉!
“王勢!你這個丈夫是怎麼做的,若詞從我李府出來時都是好好的,為何到了你們王府,突然就這般了!”
隨後,首輔李文勝指著王經舟,暴怒道:
“你們王家,就是這麼對待老夫女兒的嗎?”
王經舟緊蹙眉頭,沉聲道:
“自從若詞這丫頭懷胎六月後,老夫便請太醫院的人一直住在我王府中,之前檢查,一直都很正常,為何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!”
“你是在問老夫?這太醫院的人來得再多,可我女兒為何還會這般痛苦?”李文勝聞言,暴怒道。
此時,一旁的李夫人拿著手帕,自從來到王府後,便一直喃喃哭泣。
王經舟也頓時語塞,說不出話來。
就在這時,一道身影猛地落從院子後方飛進了院中,眾人連連望去。
“大哥,你回來了?”
王富貴見狀,連忙高聲喊道。
隻見王權來不及打招呼了,一臉凝重的問道:
“情況怎麼樣了?”
眾人不說話。
“究竟怎麼樣了,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?”王權急忙問道。
眾人聞言,長歎一聲,還是說不出話來。
看著眾人沉默,李文勝沉聲喝道:
“王勢你小子說,若詞回來之後,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?”
王富貴頓時一愣,連忙說道:
“我什麼也沒做啊!”
“你沒做什麼,那她怎麼會變成這樣?”李文勝指著一眾王家的人,厲聲喝道:
“若是老夫女兒出了什麼事,我要你王府....”
但看著一旁王梟那淩厲的眼神,他突然又悻栽栽停了下來。
隨即長歎一聲,不在說話。
但就在這時,王富貴一拍腦門,恍然道:
“莫非是因為...”
“因為什麼?”眾人連忙問道。
隻見王富貴訕訕看向王梟,悻悻說道:
“今日午後若詞回來,跟我提起大伯,說是有些可怕...”
“隨即她就...突然肚子痛,便變成這樣了!”
“胡說,老子怎麼可怕了?”王梟橫眉怒眼的說道。
眾人聞言,臉色一黑,頓時無語,你要自己不照照鏡子看看?
隨即隻見王富貴悻悻說道:
“興許是....聽聞了這些天的傳聞...嚇著她了!”
王梟頓時語塞,說不出話來。
李文勝聞言,吹胡子瞪眼說道:
“原來都是你這廝乾的好事!”
王梟頓時一愣,沒好氣的說道:
“本王從來就沒見過這丫頭,怎麼就能嚇著她了?”
李文勝聞言,一時語塞,像是想起了些什麼,頓時愣在了原地。
突然,一旁的李夫人瞬間暴怒,扯著李文勝的衣服,咆哮道:
“都是你這個老不死的,你為什麼要在女兒麵前誇大其詞的說王梟壞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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