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他娘的又是怎麼一回事,怎的她的體內,一絲內力都沒有了?”
王權沉吟了片刻,隨即抱著琥葭便朝著黑貨又走了回去。
“黑貨...”
他剛說問些什麼,便又停頓了下來。
“罷了,等琥葭醒了在說吧!”
他看著倒地的黑貨那龐大的身軀,一時也不知道該怎樣將他弄回去。
總不能自己將它扛回去吧?
但就在這時,隻見不遠處陣陣馬蹄聲傳了過來。
之方才前去接應他的那一支鐵騎到了。
.........
陵州城外,一支近千人的鐵騎,緩緩的朝著城門行進而來。
附近的百姓見狀,紛紛避讓開來。
王權一手抱著熟睡的琥葭,一手牽著霍妙君的馬,行進在隊伍的最前方。
而那身後,二十幾匹強壯的駿馬,正吃力的拖著黑貨緩步行進。
不錯,這一路以來,都是這麼拖著黑貨過來的,一路上,全都是黑貨那龐大的身軀劃過地麵的痕跡。
倒不是王權心狠,隻是黑貨皮糙肉厚得很,根本沒什麼感覺。
雖說它身上有好幾片鱗甲被琥葭給拔了下來,但好在都是在處在同一側。
它那另一側鱗甲完整,這樣的程度對於它來說,不過就是撓癢癢一般罷了。
但這在陵州城的百姓看來,確是驚住了!
“唉你們瞧,這是不是那....”有人像是認出了王權,頓時驚呼道。
“好像真的是世子殿下!”
頓時間,城門處的百姓們,紛紛下跪參拜了起來。
場麵一時,有些壯觀!
但王權看著這些百姓對他的參拜,實屬有些臉紅。
他一來沒有在這陵州城生活過多久,二來也沒有在這北塞上陣拚殺保衛過百姓。
這一切的一切,不過都是占了老爹的光而已。
他如何能夠承受得起百姓們的跪拜?
“王權,你怎麼了?”
霍妙君看著王權眉頭緊蹙的樣子,不解的問道。
王權沒有回答她的話,而是翻身下馬,徒步向著城門而去。
見狀,身後幾百上千名將士也紛紛下馬,跟在了王權的身後。
霍妙君左右看了看,也頓時神色一變,連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。
“王權,是出什麼事了嗎?”
她還是有些不解王權為何這般做,但所有人都下了馬,她也不能一個人騎在馬上。
隻見王權淡淡道:
“沒事,你不用擔心什麼,跟著我就行。”
他又這能安心的騎著馬,接受百姓的跪拜,但他唯一能做的,便是翻身下馬徒步強行了。
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這,總不能以禮還之吧?
霍妙君深深的看著王權,隨即緊緊的跟了上去。
行至城門,王權令城中將士造了一副滾車,將黑貨運到了這陵州城武成王府的演練場中。
而王權,則是抱著熟睡的琥葭,帶著霍妙君前往了大堂。
此時王府大堂中,皇柏鬆一臉沉色的坐下下方的位置上,他並未將傷兵歸營,而是安置在了這王府之中。
畢竟王權回來了,這王府也不算沒有主人了!
王權踏入大堂,一眼便看見了皇柏鬆落座在了下方的第一個位置上。
他頓了頓,抱著琥葭帶著霍妙君便走了進去。
但他也沒有坐於主位之上,而是坐在了皇柏鬆另一側相應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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