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,南安王府。
南戰身著厚重盔甲,翻身下馬氣衝衝的走進王府。
“這他娘的禁軍就是一幫廢物,老子越想越來氣!”
他一邊向著府內走去,一邊高聲喝道。
“爹,這好歹也是太子下的命令,您就當活動活動筋骨好了。”南大鬆跟在後邊,悻悻說道。
“哼~~就這麼一幫廢物,還能指望他們保衛皇城?老子稍後就進宮請奏,將他們這幫廢物全他娘的給老子撤了!”
南戰臉色很難看,氣衝衝的便走進了大堂。
剛進大堂,聽到罵聲的南夫人便從後堂中走出問道:
“怎麼了,什麼事有惹得你如此生氣?”
南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隨後又猛地將茶杯砸在了茶台上:
“我剛從城外回來,還能是因為什麼?”
南母輕歎一聲,走上前收拾了一番茶台,歎聲道:
“就你這暴脾氣一點就著!我能知道是因為什麼?”
聞言,一旁南大鬆輕歎一聲道:
“娘,爹是因為城外駐紮禁軍的問題惱怒的!”
“禁軍?”南母一愣:“那禁軍能有什麼問題,不是一直駐紮在城外嗎?”
“我說你這老娘們,還...還真就隻是個娘們!”南戰一怒,頓時喝道。
聞言,南母也怒了“南戰我是不是給你臉了?我就是個娘們怎麼,我不是娘們誰給你的兒女雙全?”
“我警告你,你有氣彆往老娘身上撒!”
聽著這一聲怒吼,南戰頓時蔫了,隨即無奈的將頭歪到一邊,不再多說什麼。
“娘,這也不怪爹發火,實在是那禁軍...太不像話了!”一旁南大鬆長歎一聲,無奈說道。
“到底出什麼事了?”南母皺眉問道。
南大鬆歎聲說道:
“前幾日太子下令,讓父親去城外演練一番城外駐守禁軍,結果一番演練下來,這堂堂護衛京都的精銳部隊,竟是如同一盤散沙,絲毫經不起檢驗!”
聞言,南母頓時神色微變,低聲道:
“這禁軍真有這般不堪?”
南戰冷笑一聲,猛地拍了拍茶台:“何止是不堪,身為軍人,這簡直是狗屎都不如!”
“你可知這整整五萬禁軍兵馬,竟然五個時辰都未曾擊破對麵王府三千府兵的陣地,甚至最後還被對麵派出的一支小隊滲透,將他們那後方那負責指揮的副統領給活活生擒。”
“這他娘的簡直是奇恥大辱!”
南大鬆輕歎一聲附和道:
“是啊,雖說對麵陣地易守難攻,但他們卻毫無戰術,毫無章法,全憑士兵們以人數優勢進攻,這樣的軍隊,如何能擔起護衛京都的職責?”
方才他還在勸南戰看開一點,如今細細盤算,這事態著實太過嚴重;京都重地,決不能再交給這幫人來護衛!
聞言,南母的神色隱隱些複雜了:
“你們方才說,對麵王府的府兵是被你們拉去演練了?”
“你問這個做什麼?”南戰沉聲道:“這禁軍演練,自然是得給他們找些對手的,而對麵王府的府兵,那可都是從戰北塞場上廝殺過來真漢子,就算沒有太子下令,我也得將他們拉過!”
“但是我萬萬沒想到,這他娘的禁軍既如此不堪一擊,真是他娘的一群廢物!”
南母的神色又變了:“對麵府兵從王府撤防...是太子下的令?”
南戰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夫人,沉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