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張楚忽然想起了韓皮,還有跟韓皮玩的那四個女孩兒。
其中一個女孩兒,鼻子上有鼻環。
那時候張楚給韓皮算卦,算出有個女孩兒喜歡韓皮,但韓皮不知道誰喜歡他。
於是,張楚就給韓皮出了個主意,讓他問問四個女孩兒的內衣顏色,還告訴韓皮,隻要問了,就能知道誰喜歡他。
最終,韓皮選了一個名叫許朵朵的女孩兒。
因為,許朵朵問韓皮是不是有病,韓皮覺得,隻有這個女孩兒關心自己是不是有病。
當初的四個女孩兒,張楚還是挺有印象的,許朵朵的鼻子上有個鼻環,她曾經告訴張楚,說她家是開肉牛屠宰場的,家裡挺有錢。
張楚再看看麵前這個富態女子,頓時問道:“太太家裡是開屠宰場的?”
女子頓時心中一跳,急忙問道:“大師,難道是因為我們家殺生,遭了報應麼?”
張楚急忙搖頭:“不不不,太太不要多想,我就是隨口一問。”
此刻張楚終於確定了,這女人就是韓皮女朋友的媽媽。
而韓皮的女朋友,那個許朵朵,可能有生命危險。
此時張楚心中推演了一會兒,忽然神色一變,急忙開口道:“太太,無論如何,今天晚上九點以後,不要讓許朵朵出門。”
“啊?”富太太表情頓時也鄭重起來:“您放心!”
張楚點頭:“隻要今天晚上九點,一直到明天早上八點,這段時間,她隻要不離開家門,就不會有危險。”
“過了這段時間出門,那就彆怪我沒有提醒了。”
張楚說完,這富太太急忙點頭:“好,我馬上去找她,今天無論如何,我都要看好她。”
富太太走了。
這時候葉蕾繼續喊道:“三號!”
這一次,坐在張楚麵前的,是一個年輕男子。
張楚看到,這男子神情有些苦惱,但不像是遇到了什麼太大的麻煩。
於是張楚問道:“你有什麼麻煩?”
這男子說道:“是這樣,我是一個公務員,平時事情不多,但最近,我的領導特彆煩,總是分配我一些不屬於我的工作。”
“所以呢?”張楚問。
這男子說道:“其實我知道我們領導的意思,他有個女兒,他倆栽培一下我,讓我能有晉升的機會,同時想撮合一下我跟他女兒。”
“這不是好事麼?”張楚越聽越迷糊。
但這男子卻說道:“但我不想被栽培啊,我就想當條鹹魚。所以,我想問問,我怎麼辦,才能讓領導不栽培我啊。”
“就這點事兒?”張楚驚了。
這男子點頭:“嗯,就這些事兒,搞得我挺苦惱,您能不能施法,讓我領導看上彆人啊?”
張楚沒好氣的說道:“不用施法,你要是不喜歡被栽培,那也簡單。”
“怎麼弄?”這男子問道。
張楚說道:“無論你領導分配你什麼任務,隻要不是你工作範圍內的,你一定要去做,而且要裝作忙的滿頭大汗,但一定要把事情搞砸。”
“啊?”這男子頓時一頭的問號。
張楚則沒好氣的說道:“啊什麼啊,這種簡單的事情,還用算命?去吧。”
其實,這些來排隊算命的,有些,是真的有事,有些,則顯得很奇葩。
接下來的幾個,就算有事情,也不需要張楚費太大的力氣。
一個少女,坐下之後就說道:“我懷孕了。”
張楚急忙擺手:“這個跟我可沒關係。”
少女急忙說道:“我就是想讓你幫我算算,孩子的爸爸是誰。”
張楚頓時一臉的黑線:“孩子的爸爸是誰,你應該比我清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