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個月羽國幾乎全國上下都舉國皆知的人,原主自然是認識的。
主要是關於晏澤珩的傳言和話本子實在是多如牛毛,就算是原主這個除了做任務之外,幾乎從來不出天山的人,也難免對其略知一二。
雲深配合的露出幾分驚訝,“怎麼會是澤王?”
江知潯仿佛得到了認同一般,說的更加起勁了,“對呀,我起初接到任務時也是驚訝萬分。”
“澤王此人,我此前也是有所耳聞的,聽說是個正人君子,平時在民間的聲望也算是頗高,沒想到竟然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。”
雲深放下茶杯,眉眼微微波動了幾分,“下流?這又是從何說起?”
江知潯已經完全陷入了,他那平時不知人間煙火的小師弟,竟然願意和他說八卦的興奮中,跟個大漏鬥似的往外漏。
不過江知潯還是有理智的,先是看了看周圍,見周圍人的注意力都沒放在他們身上,才繼續說道:“澤王他前些日子強迫了一個良家婦女,導致那女子想不開,上吊自殺了。”
“那女子是個富商家的千金小姐,這不,她爹就懸賞了豐厚的賞金,要取澤王的項上人頭。”
333整個統都驚了,不是吧?不是吧?它難得有一次終於能找到它家大人了,不會就讓它家大人亡命於此吧。
雲深食指指節輕敲了敲桌子:“哦,那此事是已經被證實了嗎?”
江知潯理所當然道:“那當然了,如果沒證實的話,我怎麼會接下這個任務?”
雲深從這話裡聽出了幾分不靠譜,挑挑眉,“那三師兄是如何證實的?”
江知潯驕傲道:“我親自去那富商家裡看了呀,小爺我昨夜裡去了一趟,他家確實是在辦喪事。”
雲深聲音都冷了幾度,“三師兄就憑此斷定澤王害了人?”
江知潯根本就沒聽出來雲深話裡的冷意,反問道:“不然呢?那富商總不能為了陷害澤王就害死自己的親生女兒吧。”
雲深無奈扶額。
333也鬆了口氣,幸好呀,都是誤會,肯定是有隱情的,不然大人這條小命怕是就保不住了,應該說這個靈魂碎片和這個小世界都可能要保不住了。
二人在客棧休息了一會兒,就又開始趕路了,而且是連夜趕路,如此日夜兼程的趕了半個月的路,終於趕到了月羽國皇都,羽城。
如此日以繼夜的趕路,就算是習武之人,也難免有些疲憊,江知潯提議道:“小師弟,我們先找個客棧休息一晚,明晚再行動。”
雲深當然沒什麼意見,他本來就不是來搞刺殺的,他是來“驗夫”的。
江知潯要了兩間上等雅間。
主要是他們小師弟身嬌肉貴,可不能給委屈了。
但凡今天來做任務的是除雲深之外的任何一個師兄弟,江知潯都隻會讓他們湊合湊合擠擠算了。
畢竟他們掙點錢也不容易不是,怎麼能隨便奢靡呢?
江知潯進了客房之後,連澡都沒來得及洗,就倒頭睡下了。
雲深卻是難得的沒有躺下休息,而是仔細的洗了個澡,收拾了一番。
等到入夜後,雲深換了一身夜行衣,蒙上麵,悄無聲息的朝著澤王府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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