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隱聞言,麵上還是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,但捏著文書的手指卻緊了緊。
時年繼續刺激,“元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,遊湖這種事,確實是要和知情識趣的人一起才好,南風館的小倌確實是比元大人更懂風花雪月。”
“那元大人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時年說完就作勢要走,結果還沒走出兩步,就被人攔住了。
時年看著麵前單手攔住他的元隱,“元大人這是做什麼?為何要擋住我的去路啊?”
元隱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,“大理寺遺失了一本卷宗,今日所有進出大理寺的人都不得隨意離開。”
時年差點就憋不住笑了。
666都看不下去了:“宿主,真是好拙劣的借口。”
時年認同,“嗯,拙劣。”
不過他喜歡。
時年配合的問道:“元大人,這是懷疑我偷了卷宗?”
元隱放下手,“沒有,本官隻是在按規矩辦事。”
時年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,“哎,看來今天是沒法去遊湖了。”
元隱鬆了一口氣,“你就留在本官這裡,不要亂跑,否則容易被當成嫌犯。”
時年感激道:“多謝元大人為我著想,元大人真是個好官。”
元隱沒再說什麼,但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愉悅。
——
邊關
“深深啊,你怎麼來了?”
長公主一看見雲深就拉上了雲深的手,根本就沒有看一旁的親兒子一眼。
雲深禮貌笑道:“伯母,是阿珩帶我來的。”
長公主這才看向晏澤珩,隻不過是為了數落他,“這邊關苦寒,風沙蔓延,你把深深帶到這兒來乾什麼?”
晏澤珩辯解道:“還不是阿母和阿父不肯回來,我又想與深深儘早成婚,就隻能帶著他來找你們了。”
長公主瞪了晏澤珩一眼,但更多的還是掩飾不住的笑意,她這兒子總算是有出息了一回,這麼快就把人拐回來了。
長公主招呼道:“快彆在這站著了,進去說。”
幾人坐下後,晏澤珩問了一句,“阿父呢,怎麼沒看見他?”
長公主一提到自己的夫君,眼裡的笑意更深了,“他啊,還在忙呢,不過一會兒會回來用午膳的。”
“到時候啊,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未來兒婿。”
雲深非常配合的低下了頭,妥妥的小媳婦害羞的模樣。
晏澤珩一直在注視著雲深,見此有些疑惑,他媳夫兒什麼時候這麼容易害羞了?
長公主見此則更加認定了,雲深是被晏澤珩逼來的,雖然兒子有出息了,但還是該教訓教訓。
林大將軍回來的時候,看見的就是三個人其樂融融的模樣。
林大將軍疑惑道:“這位是?”
長公主一看見自家夫君就立馬起身迎過去了,小聲耳語道:“這就是我先前跟你提過的深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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