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澤珩看著雲邈凝重的神色,悄悄拉了拉一旁雲深的衣袖,附耳小聲問道:“深深,是卦象不好嗎?”
晏澤珩不懂這些,隻能問雲深。
雲深微微搖頭,“不是,是沒有占卜出結果。”
晏澤珩先是看了一眼對麵愁眉緊鎖的雲邈,確認雲邈沒注意到他和雲深的小動作後,才繼續和雲深耳語,“怎麼會占卜不出來呢?”
雲深沒回晏澤珩的話,而是看向雲邈說道:“師尊,還是用我的指尖血吧。”
雲邈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,隻能用銀針取了一滴雲深的指尖血,而後又取了一滴自己的指尖血,開始占卜第二次。
這次卦象終於有顯示了。
雲深垂眸看著占卜出來的卦象,撐著下巴若有所思。
雲邈看著雲深明顯是在深思的模樣,直接問了一句,“小九,你知道?”
雲深點頭,“知道。”
雲邈站起身,“你心中有數便好。”
雲深再次看向占卜出來的卦象,食指無意識的扣了扣桌子。
晏澤珩看看雲深,又看看雲邈,但這師徒兩沒有一個願意主動給他解說一二的。
晏澤珩可不敢讓雲邈給他解釋,隻能再次拉了拉雲深的衣袖,可憐巴巴的看著雲深,“深深,你告訴我嘛。”
雲邈看著晏澤珩那不要臉的模樣,直接冷哼一聲,晏澤珩此時的模樣和他那不尊師重道的大徒弟真是如出一轍。
雲邈不再看糟心玩意兒晏澤珩,轉而拍了拍乖徒弟雲深的肩膀,“小九,萬事有為師在。”
雲邈說完這一句話後,就拂袖離去了,再待下去,他可能就要打人了。
晏澤珩看雲邈走了,就更加肆無忌憚了,直接把雲深撲倒在地上,“夫人,你就告訴為夫吧。”
雲深推了推晏澤珩,但很顯然,雲深推不動某個好奇心正旺盛的小狼崽子。
雲深隻能躺著解釋,“不看著卦象,我怎麼說?”
晏澤珩這才肯起身,但還是沒放開雲深,晏澤珩把雲深摟在懷裡,讓雲深坐在他腿上慢慢說。
晏澤珩聽完之後,下意識重複了一遍,“羽城葉家?”
羽城可隻有一個葉家呀。
雲深故意打趣道:“怎麼?王爺想起你的老相好了?”
晏澤珩捏了捏雲深的臉,“胡說,本王除了你,哪裡還有什麼相好?”
雲深無辜臉,“王爺從前有幾個相好,我哪裡會知道?”
晏澤珩親了親雲深的鼻子,“再胡說,本王就將你就地正法。”
雲深坐正身子說回正事,“阿珩,葉家的事你知道多少?”
晏澤珩搖了搖頭,“不甚清楚。”
雲深又開始不正經了,“怎麼?葉公子從前就沒與王爺說說?”
晏澤珩無奈的看向雲深,“本王與他真的不熟。”
晏澤珩雖然很高興雲深能為他吃一次醋,但這醋吃的著實是沒道理了些。
雲深恢複正經,“阿珩現在知道自己平日裡吃的那些乾醋,有多讓人無奈了嗎?”
晏澤珩輕笑,“王妃這是在報複本王?”
雲深默認。
333:嗯~怎麼不是呢?
晏澤珩抱起雲深,“既然已經有了方向,王妃也該隨本王回府了。”
有些事,要回了府才方便“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