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的解鈴還是係鈴人,換一個說法就是,誰造的孽誰去填這個坑。
“雪崩的時候,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。”葉青歎息一聲:
“現在,你們兩個好好談談,商量一下怎麼說服王大小姐。”
他站起身來,挽著白狐小蠻腰,走出辦公室。
白狐見他意興闌珊,笑盈盈道:“要不要去玩兩把!”
葉青搖頭一笑:“我賭石賭的是眼力,賭錢賭的是運氣,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去賭運氣。”
“呸!”白狐狠狠的啐了他一口,笑罵道:“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當初你可是口口聲聲說,你賭石靠運氣。”
葉青也嗬嗬笑了:“我說的賭石靠運氣,是有運氣遇到好石頭,而不是切石頭靠運氣。
要不然,就算家裡開銀行,也得敗乾淨。”
白狐正色道:“你覺得,王貴和陳璐能談妥當嗎?”
“你低估了人的貪婪心!”葉青微笑道:
“王貴見我,求的是一線活下去的希望。而陳璐答應給王雪百分之十的股份,就擊垮了他心中最後一道防線。”
“但他是王家人!”
“你知道什麼叫遠房嗎?”葉青搖頭笑道:
“在華夏古代,這種大家族中,隻有嫡係一脈是主人,小妾生的孩子都是庶子,地位隻比家奴高一點點。
遠房甚至比不上的勢的家奴。
王貴就是這種情況,他說跟王大小姐青梅竹馬。
說白了就是,從小時候開始,就是王大小姐的跟班。如果是這樣,他這輩子都沒出人頭地的機會。
但是陳俊才突然失蹤,王大小姐臨危受命執掌天璐珠寶,他這個小跟班才水漲船高。
王大小姐成為陳家媳婦,陳俊才卻死了,在這種大家族中,離婚是絕對不允許。
王大小姐這輩子隻能為陳俊才守寡,生意上的不易,生活中的空虛,這才給了他可趁之機。”
白狐訝然道:“所以,王家再富有,也跟他王貴一點關係都沒有。”
“沒錯!”葉青笑道:“公司雖然是王氏,但卻是主家的。
他一個野雞遠房,連分紅的權力都沒有,要不然,他怎麼可能去天璐珠寶去上班。”
白狐遲疑道:“你這樣幫他們,為何什麼都不要。”
葉青扭頭看著她如花俏臉:“舍不得!”
“沒有你的幫助,陳璐就算成了天璐珠寶的董事長,她也坐不穩這個位置。”
白狐按了電鈕,電梯門打開,二人坐電梯直奔一樓。
電梯門關上,葉青歎息一聲:“一個市值幾百億公司的股權變動,肯定會驚動高層
萬一讓高層知道,我在裡麵興風作浪,這輩子都走不出京都了。
再說,這裡麵也不是無利可圖。
至少,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,他們培養不出自己的相玉師,想要高檔翡翠隻能從我手中拿貨。”
白狐點點頭,葉青可以在緬北肆無忌憚。
但是在華夏,他代表的是權門葉家。沒有人因為他年紀小,就把他當孩子看待。
犯下的錯誤,必須自己買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