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行挺遠的一段距離。
在麻袋中的趙江河就感覺一鬆,緊紮著的麻袋口被解開了。
連滾帶爬的,掙脫了麻袋,趙江海還沒看清楚環境,自己被兩個人給按在地上。
“放開我,艸尼麻的陸昊,我一定整死你!”
一左一右,兩人死死的壓著張江河,用透明膠帶把他的雙手反綁在一起。
好像是擔心被趙江河掙脫,膠帶從手腕一直捆到小臂上,黏黏的膠帶,任由趙江河怎麼掙紮也無用。
被人從地上拉了起來,趙江河這才看清楚,自己身處在一個破舊的老房子裡麵。
屋裡麵破破爛爛,窗戶上的玻璃都沒有完整的,牆壁上四下漏風,一看這就是廢棄的破屋。
而陸昊就站在自己的眼前,旁邊還站在一個人,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。
“陸昊,你牛逼,找人陰我是吧,你給我等著,我要是不整死你,我名字倒過來寫!”
就是到了這個時候,趙江河也絲毫沒有害怕,依然還在叫囂著。
陸野對這種二逼,毫不留情,直接就把從地上撿起一塊破布,團成一個球,上麵全是泥巴。
走向被架起來的趙江河,右手捏著趙江河的下巴,生硬的掰開了趙江河的嘴,然後左手直接把那團破布,按進了趙江河的嘴裡。
對著趙江河身後的於洋說道:“把他嘴粘上。”
兩個人中,其中一人正是於洋,也是他趁著趙江河不注意,從後麵罩的麻袋。
於洋手上麻利,扯開膠帶就在趙江河的嘴上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。
把趙江河的嘴巴粘的牢牢的。
這下趙江河再也喊不出來了,隻能不甘的發出“嗚嗚嗚···”的聲音。
眼神凶狠的盯著陸野,好似要把陸野千刀萬剮一樣。
陸野右手按在趙江河的頭上:“彆慫啊,希望你能一直這麼硬氣。”
“動手!”
陸野一聲令下,於洋和另一人將趙江河放倒,正麵朝上,把趙江河身上的汗衫拉起罩在他的頭上。
然後兩個人坐在趙江河身上,死死的壓著他。
陸野從旁邊取出一個瓶子,裡麵裝的慢慢的一瓶水。
蹲在趙江河頭上,將手中的水瓶,一點點的傾倒在趙江河臉上。
“嗚嗚··”
穿棉的汗衫,被水打濕,密不透風的。
趙江河被汗衫罩住,嘴巴還被封住,隻能靠鼻子艱難的呼吸著,吸進去不少水,被嗆的嗷嗷叫喚。
“彆急,還有幾十瓶水呢,咱們慢慢玩。”說著,陸野又是一瓶水,傾瀉而下,澆在趙江河臉上。
趙江河雙腿不停的亂蹬,可是身上坐著兩個人,手又被幫著,任他怎麼掙紮都是無用。
澆完一瓶,停一會,陸野掐著時間計算著,免得真把他憋死。
漸漸的力氣也越來越小,連抬腿都費勁了。
陸野前前後後澆了6瓶水,感覺差不多了,扯下趙江河頭上的汗衫。
這時候的趙江河再也沒了剛才的凶狠了,眼神渙散,不停的咳。
陸野扯下趙江河嘴上的膠帶。
趙江河不停的往外咳水:“我服了,放了我吧,我以後再也不惹你了。”
這種話,陸野前世蹲在牢裡的時候,聽過無數遍,要是真信了,那他可就真成了傻瓜。
陸野一點都沒有心軟。
“彆急,還沒玩完呢。”
見趙江河已經喘過氣了,陸野又重新把趙江河嘴上的膠帶封好。
然後陸野對著於洋伸手。
於洋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個紙包,遞給陸野。
這是陸野安排於洋去買的,裡麵是一包包的針!就是家中縫補衣服的那種,細細的。
陸野拆開包裝,從裡麵抽出一根,故意在趙江河眼前晃了晃,然後猛地一下,將針紮進趙江河肩膀上。
整個針幾乎紮進去一半!
這種痛苦雖然有限,但是嚇人無比。
趙江河雙眼瞪的溜圓,死死的看著陸野,眼神中的恐懼,顯露無疑。
陸野又抽出一根針,噗呲,又紮在了另外一個肩膀上。
“嗚嗚嗚···”
“我是祖傳的老中醫,專門給你這種裝逼犯治病的,怎麼樣,現在給你免費針灸,你好好享受。”陸野說著,第三根針紮進趙江河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