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周圍哪有賣藥的,陸野還真不清楚。
這年代,賣藥的一般都是俗稱‘小大夫’的人家,都是在自己家裡賣,專門給附近的鄰居看病,打個點滴、賣點消炎、感冒藥啥的。
因為都是無證行醫,大門上根本沒有什麼標識,隻有少數有點門路的,才會在大門上掛個‘診所’的牌子。
陸野才來這裡沒幾天,根本不知道誰家是診所,身上又沒有備著感冒藥,這冷不丁的一發病,還真是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這麼點小毛病還真不值得去趟醫院。
陸野把自己的毛巾打濕,蓋在自己的額頭上,給自己進行物理降溫。
又重新躺下,嘴裡發苦,也沒什麼胃口,好在陸野也絲毫不感覺餓。
可是進了被窩的陸野,剛才明明熱的要命,想著按照土辦法,捂著個大被,發發汗,排排毒,可是誰知道,這大被捂得嚴實的,人卻越來越感覺冷。
整個人昏昏沉沉的,又忽冷忽熱,陸野蜷縮在被子,實在難受的要命。
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,陸野又抬頭看了一眼表,都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,自己還是渾身酸痛,難受的很。
扯掉了被子,陸野把衣服穿好,用涼水洗了把臉,強迫自己清醒一點,離開了家,陸野朝著聽風酒樓走去。
一路上昏昏沉沉的,陸野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飄的。
“今兒怎麼就你一個人啊。”
陸野才一進酒樓,守在櫃台的老板娘便看到了陸野,見陸野隻有自己,隨口問道。
“老板娘,你這有感冒藥嗎?”陸野身體有些虛弱,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。
“呦這是怎麼了?臉怎麼這麼紅?”
直到陸野走到了櫃台前,老板娘這才看清陸野臉紅的厲害。
伸手按在陸野額頭上,熱的燙手。
“這麼燙,你這都燒到多少度了,怎麼不去醫院?”老板娘驚呼道。
趕緊衝出了櫃台,扶著陸野的胳膊,向身後的凳子坐去。
“我就是感冒發燒,沒啥大不了的,吃點感冒藥就好了。”陸野說道。
“你等著,我給你拿藥。”
老板娘連忙拉開抽屜,翻找著,找出一盒感冒膠囊和止痛片。
倒了杯白開水,老板娘拿著藥,送到了陸野麵前,陸野看了眼藥片上寫著止疼片和感冒膠囊,這才放心塞進了嘴裡。
倒不是怕老板娘害自己,陸野是怕老板娘不懂拿錯藥,他怎麼看老板娘都不像是一個會照顧人的人。
“怎麼,還怕我給你吃毒藥啊,看把你小心的,給你水。”
陸野的小動作,哪裡逃得過老板娘的眼睛。
陸野接過水杯,喝了一大口,將嘴裡的藥咽了進去,才回道:“不怕你給我喂毒藥,就怕你給我下迷暈藥,畢竟我這麼帥,誰都惦記,出門在外,我不得保護點我自己嗎。”
老板娘沒有生氣,反而是嬌聲罵了一句:“德行,以前還真沒看出來,你小子也這麼自戀,不要臉起來,一般人還真比不過你。”
“男人在男人麵前才要臉,男人在女人麵前要什麼臉?好女怕纏郎,不要臉才能抱得美人歸不是嗎。”陸野悠悠的說道。
見陸野歪理邪說一大堆,老板娘回道:“你人不大,歪理還不少,都是跟誰學的這一身土匪氣。”
咕咕咕····
兩人說話之際,陸野的肚子,卻是又叫了起來。
“還沒吃飯呢吧,還挺會挑地方,等著。”老板娘鳳眉一抬,起身向後廚走去。
不一會的功夫,一碗燉的黏糊的小米粥,一盤白灼秋葵,和一碟小鹹菜,就被端了過來。
老板娘將小米粥放在陸野麵前的桌子上:“這是我早上剩下的小米粥,你有病在身,不適合吃油膩的,喝點粥吃點青菜,病好的快。”
“你剩下的?不會有你的口水吧。”就連陸野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,竟然說了這麼一句。
說的老板娘整個人都是一愣。
老板娘隨即又嬌怒罵道:“小白眼狼,好心伺候你,你倒是嫌棄起我來了,不吃拉倒,我倒了喂狗。”
“吃吃吃,這小米粥一看就是熬了很久的,這麼好的東西,喂狗多可惜。”
陸野連忙端起碗,說著就往自己嘴裡扒拉兩口小米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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