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眾人忙碌著,刀哥和大鵬也跟著伸手,一起往屋裡搬貨。
陸野拉著刀哥和大鵬去飯店,刀哥說什麼都不肯,非要等活乾完了,大家一起去。
實在沒辦法,陸野也隻能是作罷,也加入了搬貨的行列。
同樣累的呼哧帶喘的。
“一會必須點幾個硬菜,好好犒勞犒勞我們,我跑了這麼遠,結果上這給你當力工來了。”
刀哥拿起旁邊的水瓢,見裡麵還有半瓢水,卡卡就喝上了。
“必須的,啥菜硬,就上啥菜,桌子上必須不能留空地。”陸野巴巴的說道,一副包滿意的樣子。
眾人搬完貨,都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。
眾人簡單的擦洗了一下,就出發前往了聽風酒樓。
來到酒樓門前,複古的招牌門頭,引起了刀哥的注意。
“這個酒樓有點意思啊。”
刀哥看著‘聽風酒樓’的牌匾,說道。
刀哥是個老食客了,平時也不見有什麼特彆的愛好,但是省城裡的大小館子,刀哥卻沒少吃,誰家才地道不地道,刀哥可以說是門清。
“刀哥,咱們進去吧。”
陸野把著大門,對刀哥說道。
“走,大鵬,今天咱們吃大戶,一會你看著點,啥貴,咱們就吃啥。”
“放心吧刀哥,這事我一準辦好。”大鵬嬉笑著,回應道。
刀哥最先邁步,進來酒樓,陸野後麵跟上。
一行十個人,堵在門口,還真有點氣勢。
“老板娘,給我們個雅間。”
才進門沒走幾步,陸野就走到前麵,便衝著櫃台裡的老板娘喊道。
“呦,今天這是又添新朋友了啊,你這隊伍發展的還挺快。”老板娘見是陸野身後除了早先的幾個小青年,如今卻又多了四個人。
老板娘眼睛毒,一眼便看出來,這四人中,像是沈江和老張雖然年歲大,但卻是走在人群之中,並不明顯,倒是另外一個年近40歲的男子,神情自若的走在陸野旁邊,明顯不是陸野的手下。
“去頌字號吧,正好空著呢。”
老板娘走出櫃台,親自給眾人引路。
老板娘風姿獨特,卻是引起了刀哥的注意,麵對弱柳扶風,風韻滿樓的老板娘,刀哥不由的多看了幾眼。
“沒想到咱們北方還有這樣的女子。”
刀哥不是沒有見識之人,早年走南闖北,在南方,卻是見過此類氣質的女子。
眾人進到頌字號雅間,老板娘親自伺候點菜。
將菜單放在桌子上,人卻是對陸野開口說道:“你今天吃藥沒有,頭孢就酒,可是會出人命的,你可彆自找苦吃。”
老板娘這話,本就是有意說給在場眾人聽的,刀哥明顯是原來的客人,一會眾人必然是要飲酒的,當眾這麼說,就是想給陸野找一個台階,提前做個鋪墊。
康健卻是傻愣愣的,看著陸野問道:“野哥,你有病了,啥病啊,嚴重不嚴重?”
“我沒事,就是感冒發燒,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陸野看了老板娘一眼,然後對康健說道。
刀哥是個明白人,哪裡聽不出老板娘的言外之意,開腔說道:“陸野吃了藥,就彆喝酒了,咱們剩下人隨意,能喝的就多喝點,酒量差的就少喝點,開心就好。”
陸野見刀哥如此三言兩句,就把調調給定下了,乾脆借坡下驢,他是真吃藥了,死過一次人,對生命和健康自然是更看重的。
陸野小哥幾個,都是半大小子,對酒本就不貪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