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四本就是坐在冰涼無比的鐵板凳上,如今更是渾身冰水,凍得老四嘴裡嘴唇發紫。
隻是如此還不算完,周漢當即又將臉盆裡麵的大冰塊,塞進了老四的兩腿之間,老四大腿被鐵板壓著,一動都動不了,隻能任由冰塊在那裡不斷的泛著寒氣。
那股巨涼的寒意,猶如刀子在割他最脆弱的那塊肉一樣。
“救命啊,警察殺人了!救命啊!啊啊·啊···”
老四撕心裂肺的叫著,可關隊長和周漢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。
這間審訊室是經過特殊處理的,跟刑警隊裡的拘留室一樣,牆麵上都貼了一層厚厚的海綿,這麼做主要就是為了防止犯人自殘,可是海綿有吸音的功能,在上厚厚的水泥牆壁,任由老四喊破嗓子,外麵也是聽不到任何動靜。
“慢慢喊,不著急,你一分鐘不想說,我們就等你一分鐘,一天不想說,我們就等你一天,喝了我們這的水管夠。”
關隊長看著老四,一副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的樣子。
老四渾身冒著寒氣,嘴唇發紫,此刻兩腿之間冰寒無比,可儘管如此,老四還是不說。
“這屋裡太熱了,你去把電風扇拿過來,涼快涼快。”關隊長輕聲說道。
周漢聞言,又將電風扇給搬了進來,一頭插好電源,啟動風扇,還特意調成了最大風力,將風扇對著老四,就開始吹了起來。
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,老四兩腿之間冰塊的融化速度在減慢,這代表著此刻老四的雙腿溫度已經非常低了,沒有熱量驅使冰塊融化。
“呦,沒看出來啊,還挺能挺,不過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,最多再過五分鐘,你那裡就會被徹底凍死,到時候你是想練葵花寶典還是辟邪劍譜,可就都沒問題了。”
老四看著關隊長,此刻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,徹骨的寒意,讓他失去了知覺,現在他真的是怕了。
“你、你想問什麼,你倒是問呐,我說,我都說!”
老四再也堅持不住了,終於鬆口,顫抖的說道。
見老四肯吐了,關隊長示意屋裡的兩名警員幫老四穿上衣服,周漢也關閉了電風扇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關隊長問道。
“我叫喬通。”老四回道。
“昨天的綁架案,是你們做的吧?”
“是。”
“為什麼要綁架他們?”
關隊長見老四開始吐口,便切入了主題。
旁邊的書記員,奮筆疾書做著記錄。
老四聞言,打著寒顫的回道:“是老大阿狗,讓我們這麼做的,狗哥說老板要接一筆大生意,這幫人半路出來搗亂,老板交代讓我們把這些人綁起來,等招標會結束了以後,再把他們放了。”
“誰是你們老板?”周漢厲聲問道。
“張飛,飛鴻建築公司的老板,我們都是給他乾活的,以前不少拆遷的活,也都是我們乾的。”
聞言,周漢和關隊長對視了一眼。
終於有了突破了!兩個人都很激動。
“你們怎麼綁的人,又將人綁到哪裡去了?”關隊長繼續問道。
“那幫人住的地方,是狗哥從老板那裡聽說的,為了方便行動,老板還給我們找了一輛小箱貨車,狗哥讓我開車,在路上把他們的車給逼停了,狗哥和老三膽子大,拿槍,我們幾個都是拿刀,然後將他們都綁到了廂貨車裡麵,拉倒了林場裡,老護林員飛起的房子裡。”
“後來又發生了嗎?”
“後來、後來,我們一直也沒有等到老板的消息,就在那房子裡麵喝酒,酒喝多了,老六就··”
“就什麼?”
光隊長見老四吞吞吐吐的,大聲吼了一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