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心裡都不怎麼舒服,這酒才喝過三旬,酒局就草草的散了。
張飛誌得意滿,滿身酒氣的被魏琦送回到了市醫院,衣服也沒換,直接往床上躺。
黃娟見張飛喝的滿臉通紅的樣子,氣的要死,晚上她來醫院給張張飛送飯,來到醫院撲了一個空,問了值班的護士和醫生,都說不知道他去哪了。
就連外麵蹲守的警察,此刻也不見了。
黃娟心裡有些著急,擔心張飛是被警察抓了,趕緊出去一頓好找,甚至都跑到了警局去找人。
可是警局哪裡有張飛的影子,隻能是無功而返,回到醫院樓下,才想起來張飛的車也不見了,黃娟這才安心,回到病房中等了好幾個小時,才見到張飛喝的爛醉,被魏副總給送了回來。
此刻有人在,黃娟不好發作,心裡有氣也隻能是憋著。
“謝謝你啊老魏,這麼晚了送他回來。”黃娟感謝說道。
“夫人太客氣了,張總也真是夠拚的,都住院了還想著工作,我這個副總當得不稱職啊。”
魏琦人老持重,說話辦事向來是滴水不漏,為了防止黃娟亂想,魏琦不留痕跡的就把兩人出去辦的什麼事給吐了出來。
聽了這話,黃娟的臉上好看不少,嘴上說道:“公司裡哪一樣不是靠著你,我們心裡都清楚的很,你這麼說可真是自貶了。”
見張飛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呼呼大睡,魏琦明白自己不方便在這裡多待,於是便起身告辭。
“張總喝的不少,辛苦夫人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魏琦說道。
“好,慢走啊老魏,這邊還要收拾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黃娟回道。
“夫人留步。”
病房中,黃娟看著丈夫一副死豬米模樣,很是不情願的,幫張飛褪去了外套,將鞋子脫了下來,放好。
又給張飛蓋好了被子,這才回到沙發上,開始給自己整理被子,今天她還是要睡在沙發上,守著張飛。
張飛在醫院裡麵呼呼大睡,趙齊生可是沒有閒著,此刻他正陪著杜總,在另一家歌舞廳的包廂之中。
自從上一次,張飛攢局將杜總介紹給趙齊生以後,兩人便私下裡互留了號碼,今天張飛前腳剛走,杜總便給趙齊生打了電話。
對女人這一方麵,杜總深知趙齊生和他的同一種人,所以如同張飛一般,杜總也把地點約在了歌舞廳。
“我說杜總,你這麼晚了約我過來,肯定不是隻是為了喝酒吧?”
趙齊生端著酒杯,看著杜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知道杜總這是故意做給自己的看的,故意問道。
“王總你也知道,兄弟我也是搞建築的,就你們那個生態科技大棚的工程,說真的,我看著也眼饞,可是誰叫咱們沒本事,不會投胎呢,沒有一個當市委書記的爸爸。”
杜總說著,一副很不痛快的樣子,端起酒杯,猛灌了一口。
“出什麼事了嗎?上次招標你們的價格,比張總那邊高了一成,他們中標很正常得了,這事他爸爸可是沒有過問過的。”
趙齊生裝模作樣的說道。
“王總,欒城就這麼大,你就彆藏著掖著了,張飛是怎麼拿到項目的,大家心裡都有數,要不是他老子發話了,6年免稅?可能嗎?你問問他們的水務局和招商辦他們乾嗎?”
杜總也不含糊,當即把話挑開了說。
趙齊生聞言,臉上尷尬的笑了笑:“大家都是商人,各自有各自的資源,一起發財嗎,張總不是也答應過你,會給你們分一些活計的嗎,怎麼還這麼不開心呢?”
不說這個還好,一提這個杜總直接借由子開始跟趙齊生抱怨道:“王總你是不知道,就他展飛,分給我們的那叫什麼?哦,合著他自己沒那個實力挑大梁,還非要自己硬吃,你知道他給我們三家分了多少活嗎?三十個大棚,每家就三十個大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