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隊長指著牆上‘坦白從寬、抗拒從嚴’說道:“看見牆上的這八個大字了嗎?”
“我告訴你,將犯罪事實主動坦白,我們還會依法給你寬大處理的機會,如果你冥頑不靈,對抗辦案,那麼在最後的量刑上,會根據你的表現進行從重處理,你自己一定要想好了後果。”
“我沒什麼好交代的,我沒有犯法!”
張飛激動的回道。
關隊長對於張飛的變現,心裡早有預期,也不生氣,輕聲的問道:“苟大慶,綽號阿狗,這個人你認識嗎?”
張飛想都沒想的就回答說道:“不認識。”
“你撒謊!我們已經證實了苟大慶也就是阿狗,長期為你工作,你們公司的副總和前台都能證明這一點。”
“我在問你一遍,苟大慶綽號阿狗,你到底認不認識?”
關隊長大聲的喝問道。
“我們們公司有很多人,我記不清了。”張飛狡辯說道。
對於張飛的回答,關隊長也不繼續糾纏,繼續問道:“1987年7月25日,你是不是給過苟大慶一筆5000塊錢,為什麼給他這麼多錢?”
張飛聞言,當即還是采用模棱兩可的回答說道:“我記不清了,時間太長了。”
關隊長一連又問了好幾個問題,可是張飛就是裝糊塗,什麼問題都不正麵回答。
審訊過了好一會,關隊長也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,對於這樣的結果,大家也都有預期,並沒有太過失落,如今有了關鍵的證據,不怕他張飛後麵不哭。
現在就是敲山震虎,嚇嚇他。
張飛才被抓到刑警隊沒多久,被抓的消息便傳到了其父親市委張書記的耳中。
張書記為了避嫌,自己並沒有出麵,也沒有讓身邊的秘書出麵,而是讓秘書找了一個律師,前往了刑警隊,作為溝通的橋梁。
審訊室的大門開打,一名刑警趴在的關隊長的耳邊,輕語著。
“這麼快?”
律師這麼快就到達,出乎了關隊長的意料。
這次是逮捕張飛,可不是什麼所謂的協助調查,根據現有的證據,即使是張飛不開口,關隊長也有信心能夠辦了張飛。
“審問先到此結束,你家裡給你請了律師,你們可再見一下。”
關隊長收起手中的文件夾子,看著張飛,輕聲說道。
屋內的警察都出去了,將屋內留給律師和張飛。
那名律師,穿著一件呢子大衣,帶著個眼鏡,看上去倒是挺像個正經人的,一進到審訊室,便觀察著四周,見無人後,這才來到張飛跟前,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房門的方向。
“張總,我是你父親派來的律師曹毅,你放心,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,但是你有什麼事情一定不能對我隱瞞,現在警察是以刑事犯罪為由把你抓起來的,我隻有知道的越多越詳細,我才能幫你。”
“我怎麼相信你不是在騙我?”張飛看著這律師,不信的問道。
那律師伸手入懷,悄悄的掏出來一個懷表,握在手裡,給張飛看了看。
這懷表張飛認識,是他父親最喜愛之物,平時自己的摸不上一次,現在出現在這律師身上,隻有可能是他父親交給他的。
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。
曹毅輕聲的說著:“你可以放心的說,正義是法院的事,而我們律師隻負責打贏官司!”
有了曹毅的這句話,張飛這才開口,十分小聲的將有關於阿狗給自己乾臟事的事情,都吐露給了曹毅。
越是聽著,曹毅的眉頭皺的越深。
事情發展到現在,已經是變得十分棘手了,警察這邊現在握著確鑿的證據,現在局勢對張飛來說是很不利的。
二十分鐘後,曹毅聽完了張飛的詳情,方才起身。
“張總,我會去向你父親彙報的,具體的事我們會在外麵操作,你在裡麵一定要記住,無論他們問你什麼,你都要冒出沉默,一個字都不要說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你去告訴我爸,讓他一定要想辦法救我,老張家就我一個獨苗,我要是出了事,那他可就絕後了!”
曹毅聞言點頭後,便退出了房間。
張飛看著曹毅離去的背影,心裡放鬆了不少,他堅信,他爸爸一定會救他的。
再次看向牆上的‘坦白從寬、抗拒從嚴’八個字,張飛很是不屑的嘟囔道:“切,坦白從寬牢底坐穿、抗拒從嚴回家過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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