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當然不用審訊,這些人根本就是來頂雷子的,真正幕後大魚,根本就沒有出現。”
“可是他們就不擔心,這些人會突然翻供,出賣他們嗎?”
“肯定不會,我要是他們,就一定會先調查這些人的背景資料,包括家的人口情況,到時候那才算的上是真正的抓住了他們的軟肋,以他們家人為籌碼要挾他們,這些人還不乖乖就範?”
“頭那咱們現在怎麼辦?”
“啥都不乾,等他們安頓好了這些人,咱們再去審訊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當即又折返了回去,在臨時辦公室裡麵安靜的等待著。
果然,正如組長所預料的那樣,沒過多久,就有人來通知他們,打人的行凶者們已經全部歸案,暫時關在了市局。
“聯係一下案發現場的目擊證人,請人過來現場辨認一下,看看有沒有冒名頂替的。”
“好的組長,我這就去聯係。”
“走吧,咱們先去審一下。”組長輕聲說道。
“好,我拿一下東西,這就來。”
審訊室內,專案組組長看著坐在對麵的嫌疑人。
“你就是他們的頭?說你一下,你叫什麼名字?”組長問道。
“我叫曲斌。”那漢子說道。
“說說吧,你為什麼指揮手下毆打牛廣富?”族長又問道。
“我沒有讓人毆打他,警察叔叔你們可不能聽取他們的一麵之詞啊,事情是這樣的。”
“我們是工地的保安,職責就是保衛整個生態科技大棚基地的安全,防止有偷鋼材,那天我們正常上班執勤,巡邏隊員看到了那幫人開著貨車和吊車來拆大棚的鋼材,巡邏隊員就趕緊回來向我報告來了。”
“我是保安隊長,對基地的一草一木都有保護的責任,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偷鋼材,我們肯定是要製止的,於是我便召集了所有的保安,去了現場。”
“到地方一看,果然有二十多個人,在使用各種工具拆除大棚,還將取下來的鋼材全部都裝進了貨車裡準備拉走,我就趕緊喊話想要製止他們,可是他們非但不聽勸阻,反而還辱罵我們,隊員們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,結果兩人就動手打起來了,至於什麼人被打傷了,我真的不知道,我當時可是沒有動手的。”
審訊室裡麵,那漢子坐在老虎凳上,手上帶著手銬,不慌不忙的說道。
“那按你這麼說,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唄,那你為什麼還要過來自首呢?”
組長問道。
“這年頭因為幾句話不對付就動手乾仗的事,太正常不過了,我當時也沒有當一回事,不知道哪人被打的這麼嚴重,後來聽有人說那些人裡有一個受傷好像挺嚴重的,還報了警,不知情的人,在外麵亂傳謠言,說我們是黑社會,是流氓。”
“我一聽,這不是汙蔑我們呢嗎,我們隻是一群保安,那是什麼黑社會啊,我就趕緊組織大家過來警察局,想著一定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。”
“打人是不對,可是我們也是為了保護生態科技大棚基地啊,而且他們要不是罵人在先,也不會引發這場群架。”
漢子說的很有情緒,繪聲繪色的,好似練過了無數麵一樣。
組長一聽,當場就笑了,諷刺說道:“聽你這麼說,你們不但沒有錯,反而還是有功勞了?”
“我沒這麼說,在其位謀其政,我們就一堆保安,阻止他們拆大棚也是職責所在,也總不能說誰受傷了誰就有理吧,你們專案組可不能這麼偏袒他們一方,也該聽聽我們的話啊。”
漢子一臉的嚴肅,好似他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。
組長聞言,卻是將自己手上的一遝資料,翻開了一頁,看著上麵的記錄,輕聲念道:“曲斌,三十五歲,八年前因為盜竊和故意傷害罪,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,後在獄中減刑了六個月,於兩年前才於雞市監獄刑滿釋放,回到欒城後,利用自己蹲過監獄的經曆,糾集了一批年輕人,收保護費、勒索小商販,還收錢替人平事,這些洋,還需要我繼續往下說嗎?”
“我很好奇啊,你們什麼時候改行當保安了?”
專案組組長放下手中的資料,看著曲斌。
曲斌聞言,腦門上溢出了絲絲冷汗,可是心中想起了那一再叮囑的話,咬著牙說道:“我以前犯的事,早就還完了,我現在就一名保安,守護一方治安,其他的都跟我無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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