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誰有沒有想要坐莊?”
老周看向眾人問道。
“我來、我當莊。”
田也見無人說話,嘴角一揚,急忙說道。
生怕彆人跟他搶莊似的,急忙就把牌全部收攏到自己手中,然後就開始洗牌。
“先講好,都誰看牌?誰和誰榜股,還有咱們人多,都一把一利索的,不帶欠錢的。”
田也,一邊洗著牌,一邊對眾人說道。
規則大家都知道,也沒人說什麼,很快眾人就分成了幾小夥。
一共五個人看牌,田也洗好牌之後,擲色子開始發牌。
牌九這東西,運氣是一方麵,手法又是一方麵,一共四張牌發到手中,還要將求會配對。
老周是一個老手了,一開始便有些收著,壓的錢也不多,他想先試試自己的運氣,觀望觀望。
一連幾把牌下來,老周都沒贏。
而作為莊家的田也,卻是手氣極好,六把牌中,贏了三把。
不要小看這三把,一贏二十幾家,三把就夠賺的肥了。
彆人輸了錢,便開始不斷的要求要切牌。
這也有一種說話,叫做竄點子。
其實也是為了防止坐莊的人出老千的一種手段。
隻是這一切牌,果然中止了田也的好運氣,漸漸的田也開始接連輸錢。
不僅如此,其中一家還開出了一把至尊寶的大牌,將莊家給換走了。
洗牌和發牌的人換了,田也的手氣也不見有起色。
壓10塊,輸了。
押20塊,還是輸了。
漸漸的田也有些輸的上頭了,前麵贏的那些錢,此刻早就已經又輸了回去,自己的工資,此刻也輸掉了四百多塊,成了這些人中,輸的最多的人之一。
田也越輸,就越是壓的狠,五十、甚至一百的往上壓。
而單把一百塊錢,就是封頂了,不能再多了。
“雙天至尊!通殺!”
又是一把大牌開出,田也又輸了,氣急敗壞的將手中的牌摔在了炕上。
這一把之後,他輸掉了這個月的所有工資,此刻他的兜裡比臉還要乾淨。
“有賭不算輸,急啥眼啊。”
“就是啊,咋地,輸不起了?摔牌算咋回事。”
見田也摔牌,就幾人不樂的數落說道。
在東北,老爺們誰的脾氣也不比誰小,同桌玩牌,你摔牌,人家也不慣著你。
“是不是沒錢了,沒錢就趕緊讓下位置,不帶賒賬的。”
本就輸了錢的田也,心中正難受的要死,又被幾人拿話擠兌,臉上一下子就有些掛不住了。
有心還想要往回撈本,可是此刻兩手空空。
“老周,你給我攢點錢,二百、二百就行,我往回撈撈。”
要說賭徒的話,是最不能信任的,因為輸紅眼的人,根本就是半個瘋子。
老周聞言,心中其實是真不想借錢給田也。
可是兩人平日裡關係的確不錯,今天又是在自己的家中耍錢,田野現在輸的露底了,不借錢給他,老周又有點過意不去。
從自己的錢中,抽出了二百塊錢,老周遞給了田也。
想了想,老周對田也說道:“我給你拿二百,你撈撈本,要是實在沒點子,也彆上頭了,後麵有機會再玩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田也敷衍的回應了一句,接過錢,就繼續開始壓了起來。
人越是想贏,往往就越是會輸。
沒多大一會,田也就又把這二百塊錢,給輸了個精光,這也不能怪彆人,主要是這田也壓的實在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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