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野聽見這話,頓時停下了腳步。
回頭看向那名修理工,沉聲說道:“誰不讓你修的車?你能說的出來是誰,我就能收拾他,放過你。”
那人原本也沒想那麼多,隻是因為自己被開除,心中不平,順口抱怨了1句。
可是現在6野的這番話,卻是讓他陷入了1陣的掙紮。
他說的倒不是假話,那兩輛車放在那裡不動,的確是公司的領導授意不讓修的的。
可是現在自己若是說了那名領導的名字,自己可就成了高密的小人。
1麵是自己的飯碗,1麵是良心上的自我譴責,這名汽修工1時間陷入了兩難的選擇。
“機會給你了,你也不中用啊,既然不敢說,那你還抱怨個屁的不公平。”
見這人猶猶豫豫的,6野譏諷了1句。
“誰說我不敢說了!我有什麼不敢說的!”那人1聽這話,頓時嚷道。
“可惜,我沒有興趣聽了,你們這些人對待工作是得過且過,對待公司是3心2意,對待上麵的領導是阿諛奉承,對待給你們發工資的老板是毫無感激,每天是隻想著拿工資混日子,這樣的員工,我要來何用?”
6野冷哼1聲,說完便不再去管這些人。
“虎子,讓他們明天過來領工資,現在他們都可以走了。”
“還有,1會要是有人回來,也是這麼說,誰都1樣!”
6野這次可是動了真火了,原本業務很的單1的這麼1個公司,管理起來應該很是容易,規章製度都是已經擬定好了的,這些人有不需要搞什麼創新,隻要按部就班的乾好自己本職工作就行。
可就算是這樣,這裡都能出這麼多的事,腐爛的簡直不要太快。
6野獨自1人去了樓上,下麵仇虎麵容冷峻的盯著那6個人。
“幾位,話呢,大家也都聽到了,就彆杵在這裡讓彼此都難堪了。聽話,明天過來領工資,去外麵再找1份能上班打牌的工作去吧。”
仇虎這個楞逼,也是哪壺不開他提哪壺,說話也是專往人家痛處上說。
啥工作能讓人上班打牌啊,燒鍋爐的興許還行。
“哎···,真是他倒了血黴了!”
“走吧,人家這是鐵了心了不用咱們了,隔著杵著也沒用,還怪磕磣的。”
那後來的維修工,也是心中不服,當即吵嚷著說道:“憑啥啊,他們當官的作威作福,不讓咱們這,不讓咱們哪的,現在出了事了,就開除咱們,咋地咱們沒權沒勢,就活該挨欺負被。”
仇虎聞言,搖著頭嘲笑著說道:“你這人也是真有意思,人家老板花錢雇你乾啥來了,車壞了,小領導不讓你修你就不修,那是領導給你發工資還是老板給你發工資?”
“再說了,剛才野哥讓你說是誰不讓的,你又在那支支吾吾的不肯說,你對你領導那麼忠心,卻是拿著老板給的錢,你還有啥臉麵在這7個不服8個不忿的。”
“狗還知道誰給他喂食,他就衝誰搖尾巴呢,你這可倒好,誰牽繩子你就聽誰的。”
“你說誰是狗呢?”
那人被仇虎說的麵紅耳赤的,急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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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喻、就是比喻。哈哈···,話糙理不糙嘛。”仇虎很是不要臉的說道。
旁邊幾個人也是聽的清楚,仇虎這話其實就是說他們呢。
1個個被仇虎臊得不行。
“走吧,走吧。”
“哎,真是磕磣死了。”
有幾人臉上實在是掛不住了,氣衝衝的就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