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之後,港城維多利亞碼頭。
“舒服!還是在自己的地方舒服!”黑狗怪叫著。
“哥,野哥,你們總算回來了,你們要是再不回來,我就要過去找你們了。”跟著張鬆一起過來迎接陸野他們的仇虎,在見到陸野他們之後,歡喜萬分的說道。
“你傷怎麼樣了?”仇龍關心說道。
“已經好了,你看,啥事都沒有了。”仇虎為了向仇龍展示自己沒事了,還使勁的扭動了幾下。
“虎子,看我把什麼給你帶回來了。”陸野拎著一個皮箱子,對著仇虎打開,露出了裡麵的兩瓶珍貴無比的紅酒。
“我的酒王!你們真的找回來了!”
見到箱子裡麵的兩瓶羅曼尼·康帝,仇虎大叫了一聲,頓時將陸野手中的箱子搶了過去。
“這是我的酒,你們誰都彆惦記!”仇虎將箱子抱在懷中,極力的告誡著眾人。
見到仇虎這樣,黑狗吧唧一下嘴巴。
“我就說咱們在那邊的時候,先喝他一瓶,這回好了,這小子又想吃獨食了。”
幾人說說笑笑的,對於仇虎傷勢痊愈,都很高興。
不管怎麼說,此次的芭城一行,也算是有驚無險。
“虎子,害你受傷的人,我們已經全都料理了,野哥設計給你報仇,用了一手空城計加火攻,直接把匡天九他們全都火葬了,那場麵簡直不要太壯觀,可惜你沒看到。”黑狗說道。
“空城計?火葬?”
仇虎聽了個一知半解的,沒有明白黑狗的在說什麼,不過有一點他聽明白了,陸野為他報仇了,而匡天九他們全都死了。
仇龍在一旁,開口說道:“彆聽黑狗瞎胡扯了,野哥讓人假扮成他的樣子,引匡天九和他們的那群雇傭兵去了毒鯊的地下老巢,然後在裡麵放了一把火,幾乎沒費什麼力氣,就把他們給一網打儘了。”
“九叔也死了?”仇虎聞言,開口問道。
“嗯,九叔為了救他兒子,開車撞集裝箱,被炸了個粉身碎骨。”仇龍說道。
“老陰狗!死了真是活該!”仇虎沉聲說道。
“好了,先不說這些了,咱們還是先回去吧,大家也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。”
陸野這時說道。
帶著眾人坐上了車,一行人返回了陸野他們在港城的住處。
剛剛在碼頭的時候,陸野沒有看到瑪麗的身影,心中有些奇怪。
此刻上了車,陸野這才開口問道:“瑪麗怎麼沒來?”
聽見陸野的問話,張鬆麵色有些難看。
仇虎也止住了嬉笑。
“野哥,瑪麗回到港城以後,整個人就有些不太正常,據說可能是精神上出了一些問題。”仇虎小聲說道。
“什麼叫精神上出了問題,你是說瑪麗得了精神病?”陸野不可置信的說道。
這怎麼可能嗎,當初在舊碼頭的時候,瑪麗可是沒有任何這方麵的征兆。
好麼樣的一個人,怎麼可能說神經,就神經了呢。
“具體的情況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我和瑪麗坐船離開了舊碼頭以後,瑪麗就沒再笑過,我那個時候就感覺她好像很緊張,等回到港城以後,她來看過我一次,之後我就沒再見過她了。”
“她生病了的消息,也是從呂家那邊流出來的,具體的情況,我們都不是很清楚。”
仇虎輕聲的說著。
自從回到了港城,仇虎就被安排進來特護病房裡養傷,瑪麗回到呂家莊園之後,就很少再出來過了,也僅僅隻是看望了仇虎一次。
之後在瑪麗就再沒有出現過,她具體的情況,仇虎和張鬆他們還真不清楚。
聽到仇虎這樣的話,陸野不禁有些難受,原本挺好的一個開朗的姑娘,因為卷進來賭場的紛爭之中,遭受了那麼大的罪。
要是換做彆人,在那樣的環境中,也不見得能有幾個會做的比瑪麗好。
帶著心事回到了住處,陸野洗了個熱水澡,便早早的睡下了。
這也是他難得睡的一個安穩覺。
第二天,陸野早早的就準備了一些禮物,趕往了呂家的莊園。
他要去看看瑪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