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權哥,他可是坑過你的,你怎麼還對他這麼客氣?”校內一個青年人,走到周權身後,對其說道。
哎!···
周權轉過了身子,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時代不同了,人也不同了,以前咱們這裡是什麼光景,現在又是什麼光景。”
“以前我周權,在這都城圈子裡麵,也算是這個,可是現在連根小拇指都算不上了。”
“再說這個陸野,以後可千千萬萬不能再小看他了,這個人的心機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,最深的一個。”
“他能用十年時間,就創下這麼大的產業,還娶了四大家族中呂家獨生女,這樣的人物萬中無一,我是不敢跟他鬥了,怕了,也服了。”
“港城金融危機,他能夠在最低穀的時候,出手收購我手裡的股份,你以為這是偶然嗎?”
“不!港城的那位舊金融新貴,黃金操盤手張鬆就是他的人,而當初的那個天星資本根本就是他的,速記星也是他的,他就早就算計到我會想要奪權,提前了那麼久,就已經挖好了坑在等著我往裡麵鑽呢。”
提起這些事,周權渾身還在冒著冷汗。
這個陸野實在是太可怕,幾乎是從一開始就把他算計的狠狠的。
整張大網之中,留給他周權的就隻有一條活路,那就是不動貪念!隻要他不動貪念,就不會掉進這個巨大的陷阱之中。
隻可惜,周權當時急著撈錢,又怎麼可能放過新愛學習這塊大肥頭呢。
“回去吧,不要再想著對付這個人,他現在羽翼已經豐滿,已經入了上麵人的眼,誰敢動他,那就是在自尋死路。”
周權歎息著,向會所內部走去。
而那青年,則是重新關好了大門,追隨著周權的腳步而去。
陸野驅車回到家中。
老媽宋淑芬正在歡歡喜喜的做著飯,瑪麗這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,這會也化身成了洗菜妹,在廚房中,一邊聽著宋淑芬講陸野小時候的事情,一邊嗬嗬的直笑。
見到陸野回來了,陸愛國連忙問了一句:“你打聽到什麼了嗎?康健到底是怎麼回事?嚴不嚴重啊?”
陸野搖了搖頭,輕聲說道:“事情不小,據說康健這些年,一直在給一個國土署的領導送錢,而且被查出來的金額還很巨大,現在那位領導已經落馬了,還把康健給咬出來了,最高檢的人已經完成了取證工作,這事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。”
“怎麼會這樣,小康怎麼會這麼糊塗啊!”陸愛國聞言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:“出了這麼大的事,這不是要老康他們兩口子的命嗎!”
宋淑芬正好從廚房中出來,正好看到陸野和陸愛國說話。
“要誰的命啊?”宋淑芬呆呆的問道。
“還能是誰,小康糊塗啊,竟然給人家行賄,現在貪官落馬了,小康也被轉進去了,人家最高檢都出動了,小康肯定是要被判刑了,老康他們兩口子要是知道了,還怎麼活啊。”陸愛國一副很是焦急的樣子。
康家和他們家的關係一直不錯,陸愛國這也是為康健的事著急。
宋淑芬聞言,也是大驚,她們都沒有想到,事情會這麼嚴重。
“老大,康健會判多少年啊?”宋淑芬問道。
“行賄罪頂格是10年,聽說現在警署的人也開始調查康健了,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彆的事,如果有的話,刑期肯定會更長。”陸野說道。
“哎!這不是要老康他們兩口子的命嗎,10年,人生有幾個10年啊。”
宋淑芬也跟著說道。
“老大,康健的事你還沒告訴你康大爺呢吧?”陸愛國問道。
陸野搖了搖頭,表示沒有。
回來的這一路上,陸野就在想,這件事自己要如何跟康大爺和康大娘說。
陸野也是真害怕,康大爺和康大娘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,再出點什麼事,可就麻煩了。
“我還沒想好怎麼跟他們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