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結婚,是沒辦法的辦法。
試圖用一個漂亮的妻子去轉移他的注意力。
不過,這也讓喻唯一沉思。盛世到底跟他父親有什麼仇,要在大選的時候插一腳。畢竟,父親蒞臨總統,做兒子的也有臉不是嗎?
喻唯一沒去多想。
她穿戴整齊下了樓。
見她下來,盛管家放下手裡頭的東西迎了過去,“少夫人,您要出門嗎?”
“恩,跟病人約好了時間,得去一趟心理谘詢室。”
“好的,我讓司機準備車子。”
盛管家去招呼了司機,折回屋內時,喻唯一正在玄關穿加絨的鞋子。他額外拿了圍巾和手套過來,逐一遞給她。
叮囑道:“少夫人您身體不好,外邊氣溫低,一定要做好保暖工作。能待在室內就儘量待著,避免戶外的風霜。”
喻唯一瞥了眼遞過來的保暖四件套。
醜兮兮黑黢黢的棕熊。
她總算知道昨天在精品店外,盛世為什麼會忍不住笑。昨晚回到禦園,她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模樣,太滑稽了。
手套還好。
帽子加圍巾再加上耳罩,她就像熊出沒裡麵的那隻熊二。
喻唯一不情不願地接了過來,戴上身後出了門。
行車的路上。
喻唯一看了時事新聞,也進榕城大學的官網看了幾眼。設計院17級孫夜雪發表的c刊論文複審結果出來了,還是抄襲。
底下的評論她也翻了一圈。
“我聽說她還告了審核機構,她怎麼敢的啊?”
“學院老師將她看成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,經常把她刊登在紅榜上,沒想到連發表的論文都是抄襲的。”
不止學校貼吧。
榕城上流圈子也議論紛紛。
平日裡被孫夜雪欺負打壓過的人,都在朋友圈內涵她。
喻唯一看了半晌,孫夜雪的電話如期而至。她看著來電顯示數秒鐘,沒掛電話,而是把手機設置成靜音。
讓她慢慢打。
從禦園到心理谘詢室,半個小時的路程,孫夜雪打了二十幾通電話。
對方恨不得從手機裡鑽出來扒她的皮抽她的筋。
奔馳在路邊停下。
司機下車後走過來打開車門,他撐著傘,扶喻唯一下車,帶著她走去寫字樓。
“我一個小時左右出來。”
“好的少夫人。”
喻唯一跟進的這個病人是年近七十的老人。
幾年前老伴去世,他就陷入了精神障礙。將近半年的疏導,老人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,離痊愈很近了。
處理完工作上的事,已經是四點半。
喻唯一搭乘電梯下樓。
從包裡拿出手機。
如她所料,電話都要被孫夜雪打爆了,信息99+全都是她發來的。對方氣急敗壞,言語臟到過目會眼睛疼。
來電顯示又來了。
喻唯一這次接了。
她讓手機貼耳,以免震到自己的耳朵。聽到對方的一通亂罵,等了半晌,她才回答:“姐姐,我在事務所忙病人的事,剛剛才處理完。”
“賤人!”
“你還有臉叫我姐姐!”
“那篇c刊就是抄襲的,你寫了篇垃圾去發表,爆出抄襲之後還讓我去申請複查。喻唯一你是故意的,你就是想讓我出醜!”
相較孫夜雪的激動,喻唯一很是平靜。
她依然耐心,“姐姐,南樓咖啡館,我們見麵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