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位幕後的爆料人——
盛世停了手裡的動作,抬頭看向對麵的喻唯一,“你怎麼知道唐民德在外包養女人?”
喻唯一端坐。
她看著他,如實說:“我和唐小姐同專業,有次戶外見習,住酒店期間她忽然跑了,我怕她出意外就跟著她,然後就看見她爸爸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開房。”
“我的手比腦子跑得快,看見那一幕就拿手機拍了照片。後來漸漸忘了這件事,照片也就躺在手機相冊底下。”
“所以今天就把照片給了媒體?”
“恩。”喻唯一點點頭,“上午老師送我回來,在南門口打算吃餛飩,就看見盛太集團樓下擁擠,聽說有員工壓力太大要跳樓。”
“此前我去公司找過你,感覺公司氛圍很好,不像無良資本家壓榨員工。所以我就第一時間把唐董事長的照片發給了媒體,希望能給你爭取處理麻煩事的時間。”
盛世看著她。
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這不是她第一次為他著想,而是多次。進禦園起,她就儘心做好合約妻子的本分,將他的事放在第一位。
有時候盛世都覺得,她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看上他了。
協議婚姻隻是幌子,她就是想做他的妻子。
“還不算太蠢,知道給我爭取時間。”
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希望你越來越好,這樣我也能平平安安的。”喻唯一揚起眉眼,又說:“而且你不同於彆人,那些公司管理者都有親人幫襯,你隻有一個人。”
“我想著儘我所能幫你一點兒,那樣你就不是一個人了……”
“閉上你的嘴,吃飯。”
不知道哪一個字戳到他,男人嗓音忽然沉了,打斷她的話,命令的語氣讓她吃飯。
喻唯一乖順點頭。
她重新拿起桌邊的筷子,低頭去吃飯了。
她吃了小半碗,對麵的盛世卻沒有動筷子。之後喻唯一接到心理谘詢室病人的電話,她去了二樓主臥,處理病人的事。
盛世還坐在餐廳裡。
梁頂掛著幾盞複古的吊燈。
橙黃的燈光落在男人身上,他背後是玻璃窗,窗外正紛紛揚揚下著大雪。
盛管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他把鯽魚湯熱了一下,重新端到餐桌上。看向盛世,他試探地說:“少爺,是不是少夫人無意中說了什麼惹您不高興了?”
不等盛世回答。
盛管家又說:“如果真是這樣,您可以好好地跟少夫人溝通,不要和她生氣。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,白紙一樣。”
“今天公司發生這樁事,少夫人急急忙忙趕回家,頭發衣服什麼都是亂的,一回來就到處找您,問您在哪。”
“我告訴她您可以處理好這些事,可她還是很擔心,怕您被小人暗算。一直到傍晚公司秘書打來電話,說是事情處理好了,她才鬆了口氣。”
“能娶到滿心滿眼都是您的妻子不容易,是老夫人在天上保佑您,給您帶來的福分呢。您一定要儘可能地改一改脾氣,對少夫人溫柔再溫柔一些。”
盛世抬眸,“盛叔,您是不是收喻唯一的錢了?”
張口閉口就是喻唯一的好。
這麼多天了,他好像就沒從盛管家嘴裡聽到過她的一句不好。仿佛喻唯一在管家眼裡就是一塊金疙瘩,是個天賜的寶貝。
“少爺您冤枉我了!”
“我怎麼可能收少夫人的錢,關鍵少夫人也沒有錢呐。”
【喻唯一:聽我說謝謝你,因為有你,溫暖了四季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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