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堂,要不然咱們請趙老板出來吃個飯,溝通一下,說不定事情還能有轉機……”
“沒用了!”
對於合作方,孫平堂了解趙程這個人。
他一旦做了決定,就不會輕易更改。在撤資之前,他肯定是跟誰打過交道,從頭到尾分析過利弊,才下了撤資的命令。
想到這,孫平堂更是氣得要命!
到底是誰背地裡踩他脊梁骨,在他被檢察院帶走的同時,快準狠地切斷了孫氏企業最後的一道屏障?
孫平堂麵色鐵青,額頭的青筋凸起。
男人沉思半晌。
他扔下手裡的紫砂茶杯,隻聽杯子‘砰’地一聲響,落在地麵四分五裂。
孫夜雪被嚇了一跳,卻及時咬住嘴唇沒發出半點聲音。
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。
這件事是由她而起,從國際珠寶大賽抄襲eva,到演講視頻中具有輻射的藍寶石,再是連累到公司,牽連孫平堂被拘留。
到今天,十幾位投資方全部撤資。
包括最大的資方趙老板。
見孫平堂抬眸往自己這邊看,孫夜雪縮緊了脖子,慌忙道歉:“爸爸都是我的錯,是我錯信喻唯一,我以為她是個善良的人,沒想到她會這麼陷害我,這麼設計咱們家……”
李芳蓮護著女兒,“平堂,夜雪是有錯,可她也是被騙了。罪魁禍首還是喻唯一那個賤人,誰都沒想到她會裝得這麼好。”
孫平堂何嘗不知?
他們一家都中了喻唯一的計。
不僅僅是孫夜雪,連他本人也是一樣。
他抬眸,陰冷的目光落在孫夜雪身上,說:“你跟顧北城在交往,這幾天多走動,公司有用得著他的地方。”
聞言,孫夜雪死死攥住手。
美甲紮入掌心。
昨天晚上顧北城沒陪她吃飯,她大發雷霆說跟他分手。
“怎麼不說話?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,變成如今的局麵你是根源!孫夜雪我明確告訴你,如果公司資金運轉出現問題,你必須讓顧北城從顧家拿出三五千萬來救急!”
孫平堂沒再多說,起身便離開了客廳。
喊了司機開車去公司。
彼時。
禦園彆墅。
盛太集團上至董事長,下至大門的安保,工作時間都是統一的朝九晚五,中午午休兩小時。
早餐過後,盛世換了衣服出了門。
說是去公司上班。
盛管家以為自己是年紀大了聽覺係統出現障礙,此刻他站在院子門口目送古斯特車子走遠,還是沒接受少爺去上班的事實。
盛世就是那種難以管教的性格。
他有能力。
但絕不會按規矩辦事,不會循規蹈矩,每天兩點一線兢兢業業去工作。
他就是野。
脫韁的野馬,誰都沒辦法將他製服。
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,竟然換了套體裁工整的西裝,有模有樣地按時上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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