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買杯奶茶,搭配著吃。”
“不買!”
從海城回榕城走的高速,兩個小時後古斯特駛入榕城市區。
路上喻唯一睡著了。
等她醒來的時候,車子還在徐徐往前開,隻是副駕駛座前的抽屜上,擺著兩個漂亮的小蛋糕,還有一杯熱乎的手打芋圓奶。
三月下旬。
學校的專業課程和講座活動全部結束,隻等六月份參加畢業典禮領取畢業證了。
這幾日心理工作室也不忙。
喻唯一照常前往溫家宅院看望年邁的溫老爺子,中午給上班的盛世送午餐,其餘時間就待在禦園看書。
她在等沈湘的電話。
距離海城維多利亞大酒店的事情已經過去半個月,最遲下個月初,沈湘會聯係她的。
孫嫂進了客廳。
婦人走到沙發旁,輕聲說:“小姐,午餐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喻唯一合上書,“恩,我送去公司給阿世。”
主仆兩人相繼往餐廳裡走。
孫嫂跟在後方,她又說:“小姐,我聽王家那邊的人說孫夜雪前天又跑了,差點跑出了榕城,今早被抓了回去。”
從嬌生慣養的大小姐,一朝掉進泥坑裡,孫夜雪肯定承受不了這個落差。
自然就會逃跑。
她能跑得掉?
王家可是出了六千萬彩禮,光明正大跟孫平堂夫婦達成的婚約協定,孫夜雪再怎麼逃,她也是王富貴的妻子。
喻唯一神色很淡,“您回複王家,孫夜雪的事與我無關。”
孫嫂連忙應著:“好的。”
先前。
孫平堂蓄意綁架謀殺的案子鬨得很大,加上盛世在局廳大發雷霆,圈子裡不少人知道喻唯一跟盛世有點關係。
不清楚兩人到底交情如何,但至少喻唯一是盛世那邊的人。
眾人自然會看在盛世的麵子上,禮待喻唯一。
王家也不例外。
站在榕城這片土地上,沒有人想得罪百年商賈盛家。即便盛世名聲不好,也沒人敢明目張膽地跟他結梁子。
孫嫂又問了一句:“小姐,您是不打算庇護孫夜雪了嗎?她逃跑被抓回,關在王家倉庫。今早王家的人來試探口風,估計就是在考慮該對她下什麼程度的手。”
午餐都裝好了。
喻唯一走到餐桌前,提起保溫盒,又給盛世泡了一罐潤肺的花茶。
她嗓音清冷,“死了之後再通知我。”
望著女人離去的背影,孫嫂笑著應道:“好嘞!”
恰逢這時盛管家從廚房出來,見孫嫂滿臉笑容,笑得眼尾的皺紋都出來了,“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呀?”
“沒什麼。”
“桌上的保溫盒呢?”
“小姐剛拿走了,姑爺的午餐不是都裝好了嗎?”
盛管家捧著手裡的湯往餐廳外走,去追喻唯一了,“燉的湯還在我這裡,沒裝進去。”
孫嫂原地站了會兒,隨後笑著去了後院。
來禦園多時,小姐臉上總帶著笑,看起來單純無害,能包容任何事。她還以為小姐是收拾完孫平堂一家人,心軟了。
人善被人欺。
小姐不能心軟,在姑爺麵前她可以善良一些,畢竟姑爺待她很好。
但是,對於那些曾經害死她父母,迫害過她本人的惡人,她一定要鐵血鐵腕鐵石心腸!
隻有自己成為毒蛇,才不會被咬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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