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盛世又親了她一口。
他將她抱了起來,往臥室方向走。
“什麼時候買的?”
“恩?”
“套套。”
“……”喻唯一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,“你去買棉花糖的時候,我在園區便利店買的。”
躺進柔軟的床鋪。
喻唯一下意識伸手揪住身下的床單,想起線上醫生說的建議,她又慢慢地鬆開。在盛世吻下來的時候,主動摟上他的脖子跟他接吻。
她用心地投入。
慢慢地。
輕吟出聲。
顯然逐漸動情。
就在喻唯一即將沉溺進去的時候,身上的男人忽然停止了動作。
她擰眉睜眼,“怎麼了?”
盛世薄唇微抿,他拉過被褥替她蓋好,隨後拾起脫在床畔的襯衫下了床,他一邊穿一邊說:“你躺著好好休息,我去便利店幫你買衛生棉。”
女人美眸睜了睜。
望了眼他離開房間略鬱悶的背影,喻唯一攏著被子坐起身。她低下頭往被褥裡看了看,果然床單上沾了紅色的血。
她來例假了。
算算時間,確實是這幾天。
今晚是高興衝昏了頭,忘記了最近是經期。喻唯一攥著被角,抬起眸子再次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,心疼盛世三秒鐘。
她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翌日。
黃色金沙灘海岸邊。
喻唯一來了例假,沒辦法下水玩。她穿著長款紡紗裙,抱著林夏的外套,站在岸邊望著遠處正肆意衝浪的女人。
她去紐約留學一年,彆的沒學會,衝浪倒是如魚得水。
技術好得不行。
踩著海浪來,林夏跳下衝浪板,提著板子走到喻唯一跟前,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:“姐姐衝浪是不是很帥,有沒有迷倒寶貝?”
“很帥。”
話音落。
一股海浪甩了過來。
林夏手快地將喻唯一拉到身後,自己用身體擋了對方衝過來的海水。
灑了她一身。
“沒事吧夏夏?”
“沒事。”林夏伸手擦了一把臉,睨了眼正在衝浪的莫西故,對方甩了她一身水就跑了,“他老是針對我,煩死了。”
“你們又吵架了?”
“我懶得和他浪費口水。”林夏拉著衝浪板折回海灘,一邊走一邊跟喻唯一吐槽:“又損又欠,每次他拿著那副欠欠的樣子對著我的時候,我就想戳瞎他的眼睛。”
“我們前幾天不是打賭嘛,賭你看到盛總準備的七夕節禮物會不會哭。我贏了,他願賭服輸昨晚要跟在我身後替我跑腿辦事。”
“我讓他拿個紙巾,紙巾沒了,還抓著紙巾殼在我麵前搖晃他的爪子。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缺心眼兒似的,最讓人氣憤的是他背地裡說我壞話。”
“還好許特助及時告訴了我,不然我還蒙在鼓裡。我跟你說唯一,以後誰要是嫁給莫西故,那真的是倒了十八輩子血黴。”
音落。
背後忽然躥出來一個身影,男人清亮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:“說我什麼呢?我聽聽。”
林夏怔住。
腳下的步子驀地停了。
抓著衝浪板的手也下意識收緊。
“我聽見你說了我的名字,林夏你是不是又罵我?”
“……”背地裡說人被抓包就很心虛,林夏轉過頭,吞吞吐吐:“你哪隻耳朵聽見我在說你了?我和唯一在談衝浪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