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眠燈燈光昏暗。
落地窗倒映著兩具曖昧糾纏的身影。
女人白皙修長的雙腿無力,腳丫子輕輕搭在男人腰間。要掉下去了,男人有力的手掌及時握住她的腳,將它搭回去。
他在徘徊。
試探。
一邊溫柔耐心吻著她的唇角、脖頸、耳廓,一邊熬著性子引導。
“還能行嗎?”
“可以的。”
“如果承受不了就開口說,我們慢慢來。”
“你還能等嗎?”
喻唯一擔心潛伏在他身體裡的藥,這也過去了大半個小時了,藥品應該隨著血液蔓延至全身,該是藥效發揮的時候了。
可能是他忍耐力真的好。
也或者是他不想她受傷。
喻唯一並沒感受到他有多失控,似乎也沒成為藥物的傀儡,跟平時差不多。
這邊。
聽著她關切的話語,一切正常的盛世笑而不語。果然是傻媳婦兒,很容易上當受騙。
衣物散了一地。
靜謐的室內響起低低的輕吟。
登上不可言喻的頂峰時,喻唯一驀地攀住盛世的肩胛。很短的指甲,在他聳起的肌肉上留下一條細細的抓痕。
她本能仰起脖頸。
盛世順勢吻上她的脖子,溫柔細吻。
他低聲歎息:“喻唯一,你是我的了!”
“……”
喻唯一記不清他在她耳旁喊了多少句她的名字,隻記得他動情時特彆性感,每喊她一聲,她骨頭就酥一把。
燈光很暗。
她意識消失的前夕,睜了眼睛,模糊的視線裡裝入上方男人輪廓分明的臉。
細汗從他額頭滲出。
沿著鬢角滑過臉頰彙集到下巴,隨後‘啪嗒’滴落下來,落在她身上。
第二天。
日上三竿。
陽光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,猶如一把碎鑽落在床畔。
喻唯一有了醒的跡象,她先是動了動身子,輕輕翻身的同時探出兩隻胳膊伸懶腰。還未伸直,手指便觸碰到男人的肌膚。
她停頓半拍。
指腹小小地在那處按了按。
是他的肌肉。
喻唯一悄悄把手收回來,意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。她緩緩地睜開眼睛,想偷看旁邊的人一眼。
睜眼。
入目就是上方男人清晰的臉龐。
他側躺著,不知道醒了多久,看了她多久。見她睜眼,盛世就低頭在她皙白的額頭上吻了一下。
對上男人溫軟的眼眸,喻唯一耳廓泛紅,拉住被角立馬鑽進被子裡。
盛世即刻跟著鑽了進去。
“轉過來我親一下。”
“還沒刷牙。”
“我不嫌棄你。”
“盛世我嫌棄你,不唔——”
“還嫌棄我嗎?對你太好了,這張嘴叭叭什麼都敢說。”
“嫌棄。”
“喻唯一你長本事了啊!”
“你在凶我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我錯了老婆,我怎麼可能凶你。老婆,你昨晚好厲害,抖得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清脆一巴掌。
呼在盛世嘴巴上,捂住那張說話討嫌的嘴。
膩歪了半小時。
喻唯一實在受不了,推開背後吻她肩膀後頸的男人,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