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世係著皮卡丘的圍裙在做糕點,他每走動一步,喻唯一就跟著挪一步,糕糕連著蹦兩步。
反正。
他走到哪喻唯一跟到哪,見到新奇的東西就開口問。
男人也很有耐心,有問必答。
“叮——”
烤箱響了一聲。
濃鬱的蛋糕香味兒縈繞在廚房裡,盛世戴著加厚的手套打開烤箱蓋子,側眸便看見喻唯一眼睛直直地盯著裡頭,糕糕也昂著狗頭流著哈喇子望著。
他拿了出來。
放在旁邊的隔熱板上。
喻唯一伸出手指觸碰蛋糕胚。剛出爐的蛋糕很燙,女人立馬收回手,被燙著的手指捏住糕糕的耳朵。
糕糕:“?”
盛世拿在手上的奶油還沒來得及放下,箭步衝過來握住她的手腕,“燙著了是不是?”
他拉她到水槽前,感應水龍頭噴灑出冷水。
一遍遍衝洗女人食指指腹。
喻唯一抿了抿唇,耷拉腦袋一副認錯的模樣:“……太香了,想吃一口。對不起老公,我做了壞事。”
“跟你沒關係。”
他關了龍頭。
抽了張乾淨的一次性毛巾擦拭她手上的水漬。
一邊擦一邊抬眸看她,溫柔道:“是我沒有跟你說它燙,動動手指看還疼不疼?”
情緒穩定的家庭和伴侶是天然的治愈港灣。
沒有責怪。
沒有怨懟。
喻唯一搖搖腦袋,甜笑著:“不疼了,被燙的那一下我就捏住了糕糕的耳朵,熱量都傳到它耳朵上去了,我一點事都沒有。”
旁邊的糕糕:“……”
盛世摸摸她的腦袋,寵溺道:“嗯,不疼就好。”
之後。
男人拿起裝有奶油的模具,仔細給每一個小蛋糕都擠上奶油,依次在奶油上擺好喻唯一愛吃的水果,撒上糖霜。
盛世拉了張椅子,讓喻唯一在那坐下。
他給了她幾個小蛋糕,喻唯一伸出雙手接住捧著,糕糕踮起腳眼巴巴望著。
盛世:“坐著吃蛋糕彆亂動,糕糕不能吃這些含糖量高的東西,所以不要喂給它。”
糕糕笑容消失:“o(╥﹏╥)o”
入夜。
浴室方向水聲淅淅瀝瀝。
盛世在洗澡。
喻唯一和糕糕並排坐在沙發上,看‘兔年頂呱呱’的大電影。
她捧著一大包旺仔小饅頭,一邊看電影,一邊自己吃一個,又給糕糕喂一個。像是想起什麼,喻唯一放下小饅頭穿上拖鞋走去衣帽間。
糕糕正張好嘴。
小饅頭沒來。
媽媽走了?
它扭過腦袋望了眼喻唯一的背影,想追上去,但是——
狗子慢慢轉過頭,盯住躺在沙發上那袋開著的旺仔小饅頭包裝。它裝模作樣地挪動步子,靠過去,然後低下腦袋聞了聞。
想吃。
又不敢吃。
它伸出白色的小短腿,偏著腦袋扒拉了一下袋子。
小饅頭滾了幾顆出來。
幾乎是滾出那一刻,狗子立馬吃掉。然後跳下沙發,裝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,屁顛追著喻唯一離開的方向去了。
喻唯一是過來找睡衣的。
等會兒要洗澡。
她也不知道衣服具體放在哪個櫃子,衣帽間的櫃子太多了。
她隨意拉開了幾扇。
裡頭都是給她準備的即將入秋穿的套裝。
喻唯一走到最中央的櫥櫃,將推拉門從左至右拉開。隨著櫃門的打開,那條鑲嵌著無數顆碎鑽,掛在衣架上,美得人眼睛挪不開的婚紗映入她視線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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