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穿著高跟鞋頓時失了重心,身體傾斜就往下倒,莫西故順勢摟住了她。為了防止她再跑,男人收緊了手臂上的力氣,將她錮住。
林夏蹙眉,“公共場合。”
莫西故緊摟著不鬆手,低頭看她倔強的臉,“你也知道是公共場合?在宴會廳刺激我的時候,怎麼沒想過那是公共場合?”
“莫西故——”
“終於知道我叫什麼了?回來三個月,迎麵撞上不是視而不見,就是惜字如金說半句話,一個稱謂都沒有,我還以為你貴人多忘事把我名字都忘了,原來還記得?”
“我告訴你林夏,我不接受單方麵的分手短信,就算要分手也是我說了算,你發六個字,一個逗號一個句號扔給我就人間蒸發,你當我是什麼!”
他錮著她的力氣越來越重。
林夏感覺腰被他掐緊了,勒得慌。踩在腳下的高跟鞋在地毯上倉亂摩擦,有幾下被他提起腳底離開了地麵騰了空。
“你不是要相親嗎?”
“我現在就給你相親結果,我相中你了林夏,等會兒就去宴會廳裡跟雙方父母說,明天我就去榕城林家提親,後天領證,大後天——”
林夏猛地推開他。
女人忽然使出大力氣,莫西故沒有防備,被她推開了。
她也沒站穩,步伐踉蹌瞪了他一眼,“神經病!”
有了被禁錮的經曆,林夏往旁側挪了好幾步,跟他保持安全的距離。看著她眼裡的防備,莫西故秋高,因為氣爽了。
他凝著她呼吸急促、微微發白的小臉。凝著凝著,莫西故笑了,他歎了口氣妥協道:“林夏,我們各退一步,平心靜氣好好談一談——”
話音未落。
一個身影躥了過來,速度極快,都起了模糊的重影。
莫西故被逼退了幾步,等他聚焦看過去,就看見宋純拉住林夏的手,一臉擔憂地打量著她,“林夏你沒事吧?他是不是欺負你了?”
林夏餘光瞥了眼那邊的莫西故,然後點了頭。
肢體回答:“是。”
莫西故:“?”
下一秒,隻見宋純抬起胳膊將林夏護在身後,對著莫西故就是一通輸出:“莫西故你好歹也是京城莫家名門出來的少爺,在無人的走廊上強迫好人家的黃花閨女你好意思嗎?”
“我爸以前跟我說娛樂圈是個大染缸,誰進去都會被染色。我反駁他,我不信,如今我信了,你看看你渾身上下除了黃色還有其他顏色嗎?”
“林夏是長得漂亮,身材也很好,但是人家不願意啊,你仗著男人天生力氣大就欺負她,你是不是男人啊,我告訴你我——”
“你什麼?”
莫西故打斷她的話。
唧唧咋咋說得人耳朵疼。
他拂了拂耳廓,將她擾民的噪音給扇掉。莫西故瞥了眼後方的林夏,隨後將視線落到麵前這個矮子身上,道:“宋純,你真是屋裡掛葫蘆,把自己當爺了?”
“你哥在我麵前都不敢這麼說話,誰給你的本事?我過幾天把林夏娶了,天天欺負她,你能怎麼樣?”
宋純頓時噎住。
麵色憋悶。
京城莫家在宋家之上,論家世和手段,她確實比不過莫西故。
但是——
餘光瞥見了走廊另一端趕來的婦人,宋純雙眼亮了。在莫西故以為她敗北自願走開時,就看見宋純飛奔而去的身影。
嗖地一下從他身旁跑過。
莫西故轉頭看去。
賀芳的身影裝進了他眼睛裡,而宋純已經跑到她身旁。她挽著賀芳的胳膊,那嘴巴就跟上了機關槍似的突突突說個不停。
隔得遠莫西故聽不見內容。
但他猜到了。
迎上賀芳鋒利如劍的目光,莫西故眉心猛跳:“……”
視線裡,宋純挽著賀芳女士走近,宋純躲在賀芳身後,告狀:“阿姨,我真的親眼看見西故哥欺負林夏,林夏都要哭了。要不是我及時趕到,林夏恐怕要被西故哥掐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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