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唯一細心留意著男人微小的神情轉變,她站起身,“我去客廳倒杯水喝。”
她離開了內室。
折返回去是五分鐘後,屋子裡盛世還坐在之前的沙發位置,打開的禮盒蓋子也沒改變,但她注意到桌上多了一部手機。
盛世的手機。
應該是剛打完電話。
估摸著是給國際攝影比賽組委會打的,去更改決賽的時間,讓盛明月能參加上。
喻唯一拿著水杯進去,她把杯子擺在他跟前,“很晚了,睡吧——”
正準備轉身。
手腕被男人擒住。
喻唯一站在他麵前,抬眸看他,就聽見他說:“媽送了紙鶴,你就不送了?”
“我做了蛋糕。”
“不夠。”盛世坐在沙發上,抬頭望她。濕熱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按壓摩挲著她的肌膚,意圖很明顯。
喻唯一不扭捏。
她走上前在他腿上坐著,“……家裡客人多,現在時間很晚了,鬨騰會兒更加晚睡,明早起不來。”
“起不來就多睡會兒。”
“……”喻唯一抿抿唇,“林夏又得打趣我。”
盛世吻著她的耳廓,一路往下吻到唇角,吻落到她脖頸時,女人本能仰起脖子,伸手攀住他的肩膀。
無聲的回應。
在這件事上喻唯一和盛世很契合。
衣衫剝落。
昏黃的落地燈將男女繾綣糾纏的身影倒映在落地窗上。
從那次在車上開始,兩人就沒再做過措施。彼此都知道對方身體不好,無法受孕,隨意造作,反正懷不上。
這邊。
沒能上床睡覺的莫西故此刻正蹲在房門口。
蹲半分鐘,就把腦袋探進去看林夏一眼。
她已經睡著了。
躺在大床被褥裡形如一個團子,莫西故不禁想起抱著她睡覺的觸感。軟軟的,香香的,他睡不著的時候就捏捏她的手,親親她的臉。
他認床。
換了地方就睡不著。
不對。
準確來說是認人,床上沒躺著林夏就睡不著。所以在盛管家出於對他的同情,讓他住隔壁房間的時候,莫西故拒絕了。
男人歎了口氣。
站起身的同時輕輕地合上臥室房門。
他走到客房門口,拿出手機點開許特助的聊天框,劈裡啪啦就是一通輸出:“許良我記住你了!彆讓小爺抓到你的把柄,否則哭都讓你哭不出來!”
’對方正在輸入‘
【許特助】:“截圖)”
莫西故點開。
是錄音保存界麵的截圖。
裡麵有兩條音頻,一條是今晚他放出來的,另一條待揭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