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所謂的白月光情結。
她記得當時問過他,他說他曾經是在雪場遇到過一個特彆好的女孩子,對方給與過他精神上的鼓勵,所以他每年都會去瑞士。
思緒遊離間,兩人先後進了屋。
喻唯一陪盛世前往餐廳吃飯,她坐在他身旁,時不時給他夾點菜。
飯後,盛世去了二樓書房。
臨時有工作要處理。
喻唯一在院子裡散了會兒步,回屋上樓洗了澡。從浴室出來時,餘光瞥見牆上的鐘表,顯示當地時間1945分。
盛曼說,她會在今天晚上八點鐘之前告知盛世有關當年那個女孩的事。
她說女孩沒有死。
她知道女孩的行蹤。
喻唯一倒了杯水沒有喝,幾秒鐘後又將水杯放回原位。她攏了攏身上的浴袍,離開了主臥,沿著走廊往書房方向走去。
溝通是解決一切矛盾的最佳方法。
與其待在房間裡想太多,不如直接詢問事件當事人,看盛世怎麼說。
喻唯一走到書房門口,抬起手剛握住門把,這才發現門是虛掩著的,應該是許特助剛進去不久,沒關上。
裡頭人的交談聲從門縫溢出來。
鬼使神差地,喻唯一停了手上的動作,站在門外沒動。
屋內。
待盛世結束完視頻會議,關閉ed投影儀後,許特助才將一個文件袋遞上去,道:“先生,調查清楚了,是蔣世曜派人救走了盛曼。”
總統大選前夕,蔣世曜敗北。
由於蔣家在f國盤踞時間久,根基比較深厚,沒有辦法再當時完全鏟除對方的勢力。這一年多時間來,蔣家日益削弱,即將退出f國的曆史舞台。
許是想做臨死前的最後掙紮。
不甘心就這麼失敗,想重新得到總統的位置,所以蔣世曜找上被關在監獄大牢裡的盛曼,畢竟她跟盛世是有血緣關係的親眷。
許特助:“先生,文件袋裡的東西是盛曼寄來的。她說裡頭有些是您少時的物件,還有就是您當初在薩斯費雪場見過的那位小姐的資料。”
“盛曼聯係了我,她說她知道那位小姐如今的位置。她想跟您做交易,隻要您把解藥給她,並且放她平安離開f國,她就把那位小姐的信息告訴您。”
“目前咱們不能確定的就是,盛曼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——”
傅承禦:“無論真假,盛世都會出手。畢竟,那位滑雪技術極好的小姐,當年那匆匆一瞥的身影闖進盛總眼裡,就在盛總心裡紮根了。”
聞言,盛世審視的冷眸朝他掃過去。
傅承禦不在意,道:“你彆急著否定我,那個女孩子在你心裡是什麼份量你自己清楚。反正,絕對不輕。”
“盛世,若是此番真見到了那位小姐,你會不會移情彆戀?”
許特助:“可是,太太懷孕五個多月了。”
傅承禦佯裝沉思,“嗯,所以出於責任和義務,盛總應該會選擇喻小姐。但是這樣的話,白月光的地位會不會更重了?畢竟,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。”
盛世橫了他一眼,厲聲道:“有病就去死!”
男人拉開椅子起身離開。
眉宇間戾氣明顯,許特助眼尖提前挪開了步子。他挪到傅承禦身旁,小聲說:“傅律師您何必開先生的玩笑。”
圈內人都知道盛世對唯一的感情。
更彆說他們這些親近的朋友,那可是親眼見著他們倆踏過千山萬水,涉過百劫千難,花了近七年時間才得償所願安穩過日子。
什麼白月光。
比起太太差遠了。
傅承禦挑眉,完全不在意。誰讓盛世總拿著溫暖來刺激他,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占到語言的上風,他肯定要嘴盛總幾句。
“咯吱——”
書房的門忽然開了。
剛走到房門前,正準備開門的盛世停了步子。門外喻唯一的身影兀地撞進了他眼睛裡,女人正仰頭望著他。
她說:“盛曼給我發信息,說你有一個惦念了很多年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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