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現在就去做。”溫暖點頭。
與此同時。
市中心某大廈寫字樓內。
林助理敲門走了進去,見傅承禦在抽煙。茶幾的煙灰缸裡散落著不少煙頭,也不知道抽了多少。
先生昨夜很晚才回家。
淩晨四點多鐘忽然給他打電話,讓他把道森醫師領中心醫院去,然後今天再派中心醫院的人去太太家裡接她和小樂寶。
然後。
淩晨六點左右,他就接到了早班警察的電話,說車牌尾號999的賓利車停在高速路旁側一整夜,詢問是否需要吊車。
昨晚在京城半壁江山會館,先生明明開車送太太回榕城。
車怎麼在高速路上?
他趕過去處理,就發現先生人也在高速路上。沒在車上,而是在五百米外的服務區,坐在大堂外的公共椅子上。
很奇怪。
於是林助理找人調取了服務區的監控,也調了賓利車的行車記錄儀。
裡麵清晰地記載了昨夜發生的一切。
包括先生和太太的對話。
聽到那些話的時候,林助理手指都硬了,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到昨晚把先生嘴縫上,他替先生說話……
分明格外思念。
發瘋似的在乎。
卻偏要用最尖銳的語言對最愛的人進行最惡劣的揣測。
“……”
林助理抽回思緒,他走到傅承禦身旁,“先生,太太已經帶樂寶去醫院做了檢查,醫生也給出了治療方案。”
男人沒說話。
煙圈吞吐,白霧遮蓋了他的五官,林助理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猶豫了半晌,林助理還是開了口:“先生,看得出來太太特彆在乎樂寶,您何必跟她開這樣的玩笑?”
本來關係就不太好。
如今雪上加霜。
林助理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,卻看見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亮了,盛總的消息彈了出來,他眼尖地瞥到了每一條消息的第一行字。
依稀是:
“不要吃飽了沒事乾……”
“不要吃大醋說違心的話……”
“不要用任何方式去挑戰一個救子心切母親的底線……”
“腦子被門擠了有病就去吃藥,你這樣做不僅不能逼她回來,反而會讓事情更糟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林助理似乎懂了。
先生心裡不舒服,所以說話不過腦子。每一個字眼都往最刺人的地方說,仿佛太太疼了,他就能好幾分。
至於道森醫師……
太太五年後再次出現,至今已有三個多月,但卻始終避著先生。
先生就拿捏住她最想要的那一點,試圖掐住‘道森醫師’這個關鍵,讓太太主動來找他。他以為這樣就能緩和關係,實際背道而馳了。
林助理思考了幾秒鐘,道:“先生,太太在醫院做了骨髓檢測,她和樂寶的骨髓不匹配。醫生說親生父母或者親兄弟姐妹間配比率最高,還不容易排異。”
聞言。
傅承禦掀開眼簾,冷眸掃了他一眼,“我幫她找孩子的生父?”
“嗯……或許可以這樣,太太不是說那個男人失蹤五年了嗎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林助理就感受到一道鋒利的目光落在身上,嚇得他連忙閉上了嘴巴。
傅承禦擰滅了煙頭。
起身離開。
林助理立馬跟上去,“先生,是去中心醫院嗎?”
“去做什麼?”
“看望樂寶少爺和太太呀。”
傅承禦薄唇微抿,側眸看向身後的助理,“你覺得她想看見我?”
林助理語塞,“……”
“去機場,回f國首都。”
“好的先生。”
電梯徐徐往下降。
密閉的空間安靜了十幾秒鐘,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傳了過來,“讓人去找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,找到立馬帶去榕城醫院做骨髓檢測。”
林助理立馬應著:“好的先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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