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昨夜就回來了。”
溫暖進了駕駛座,連忙問:“他現在在哪?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,我現在可以見他嗎?”
“可以的,先生在家裡。您還沒來過先生在榕城的住所吧?我把地址發給您。”
“好的!謝謝你。”
結束通話。
溫暖將手機放到中控前,剛好林助理消息彈出來。
她即刻點進去。
【林助理】:“含光路589號北辰三角洲大平層彆墅區1期1棟。”
【林助理】:“溫小姐,先生回榕城休息,這幾日都沒有工作,您可以隨時去找他。有什麼需要我做的,您給我打電話就好。”
彼時。
彆墅客廳。
看著手機屏幕上溫暖發來的兩句“謝謝”,從半分鐘前對方通話中懇切的語氣,以及此刻信息裡幾番感謝地說辭,林助理已經看到一個為兒子擔憂到極點的母親。
他可以肯定。
無論提出什麼要求,就算是要她的命,隻要對方願意捐骨髓給樂寶,溫暖都會去做並且立馬去做。
林助理關閉手機。
他偏頭看向中央沙發,隻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那,冷漠斯文的麵龐沒有半點情感。
三個月前先生吩咐他去調查樂寶的生父。
那個失蹤了五年的男人。
完全查不出來。
因為他根本就沒出現過。
無論是溫暖孕期還是生子,抑或是樂寶長到四歲,這麼長的時間,那人從未現身,連半片影子都找不到。
可能是運氣比較好。
林助理無意中查到三個月前溫暖去檢測了dna,樂寶竟然是先生的孩子。
先生嘴裡那位不負責任的男人是他自己。
於是。
在看到dna檢查結果單的下午,先生就回了榕城。他並沒有即刻去找太太,而是吩咐人把他的身體資料輸入進全國數據庫。
醫院的工作人員順理成章地搜到了他。
然後第一時間告知了太太。
所以,太太就打了電話過來,主動請求見先生。
這是一個很難得的修複兩人關係的機會,希望先生能控製好自己的嘴,少說一點話,彆又像三個月前送太太和小少爺回榕城那樣口不擇言。
等了約莫半小時。
門鈴響了。
林助理連忙走去大門口,拉開門,就看見站在門外,鬢角的碎發被汗水打濕,喘著氣,略微狼狽的溫暖。
“溫小姐。”
“他現在有空嗎?我可以進去嗎?”
“嗯,先生在客廳。”林助理給她拿了雙新的拖鞋,遞給她的同時小聲說了句,“先生有時候說話不好聽,溫小姐,您彆跟他一般見識。”.gonb.
“你多慮了。”溫暖接了拖鞋換上,“是我有求於他。”
如此。
就算他說什麼難聽的話,她都會照盤全收且不會反駁一句。
在來的路上,溫暖就做好了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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