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想選90,估計他們也沒有。”鄭清雅說道。
“歧視,赤裸裸的歧視。”林天文笑著說道。
“討厭。”
“我們七個人喝點紅酒好了,一人一杯,不會醉的。”林天文說道。
“那我陪你喝點。”柴誌飛說完,他旁邊的劉玲又拉了拉他的袖子。
“嫂子,不會喝酒嗎?”林天文問道。他比柴誌飛小幾個月,叫聲嫂子也不過分。
“她是擔心我喝醉了。”柴誌飛笑著說道。
“嫂子放心,能喝就喝,喝不完放著就行,我不勸酒的。”林天文說道。
“天文,我不是這個意思,他這幾天身體不舒服。”劉玲解釋了一句。
“怎麼了?”林天文朝柴誌飛問道。
“不礙事。就是個感冒而已。說不定喝了酒出了汗就好了呢。”柴誌飛笑著說道。
“隻要沒吃頭孢就行。”林天文道。
“嗯。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柴誌飛對劉玲說道。
很快服務員就端著一瓶酒和一個醒酒器走進了包廂,然後將紅酒拿給了鄭清雅。
鄭清雅檢查了一下,確認了是真品,就讓他打開了。
紅酒就是麻煩,年份長一點的或者釀造的時候,葡萄沒成熟,就需要醒酒。
短則十幾分鐘,長則三四個小時。
服務員將紅酒全部倒進醒酒器,然後放在了一旁,又用計時器定了個時間。
“紅酒還要等會。我們先吃菜。這些菜都是王永做的。嘗嘗口味。覺得不好吃,也可以提提建議。”林天文笑著說道。
眾人聽他這麼說,那還客氣啥,馬上就動起了筷子。
醒酒的時間很快就夠了。服務員進來給每人平均分了一下,一個人才100多毫升。
林天文一吃飯話就少,好在服務員在一旁伺候,察言觀色,一一將菜品介紹了一下。
酒足飯飽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。
這麼一點紅酒沒讓柴誌飛倒下,不過這一頓他吃的些許有點撐。
休息了會,艾達就悄悄出去買了單。
劉玲在柴誌飛的耳邊說了幾句,然後走了出去,很快又回來了,又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。
柴誌飛看了一眼林天文,跟劉玲小聲說了幾句。
“差不多了。寢室長,你們住哪裡?我送你們。”林天文站起身說道。
“我們住的不遠,就在法拉利專賣店旁邊的桔子水晶。”
“行。”林天文。
幾人出了包廂,在酒店門口上了車。
柴誌飛還真沒喝醉,一眼就認出了劉朝華。
“誒,剛才我們坐車過來,好像也是這個司機開的。”
“估計是運氣好吧。”林天文道。
“是嗎?怪不得之前新聞說杭城整頓了網約車之後,數量少了很多。我們一天之內能坐同一輛網約車,這數量確實不多。”柴誌飛說道。
將寢室長夫妻送回酒店之後,林天文幾人也回去了。
今天走了很久的路,腿都酸了,這會就想回去躺著。
剛到民宿門口,就見從隔壁展廳裡走出來一群人。
林天文身後的芸洛突然喊道:“韓老師。”
人群中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,朝著他們看來,看見芸洛,臉上露出了笑容:“芸洛。你怎麼在這啊?”
“韓老師,我跟男朋友來這邊玩。”芸洛跑到婦女身邊,跟她擁抱了一下,說道。
“男朋友?”韓老師問道。
“嗯。”芸洛指了指林天文。
“長的一表人才,丫頭眼光不錯。”
“韓老師,我好想你。”芸洛抱著韓老師說道。
“想我也沒見你來燕京看我啊。”韓老師寵溺的說道。
“工作太忙了。”芸洛說道。
“你這丫頭,我還不知道你。”韓老師點了點芸洛的額頭說道。
林天文看著芸洛她們,也沒打算上去認識一下,就帶著其他姑娘準備回房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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