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我昨晚還喝了許多酒?好吧!”徐恪看了看屋外,又問:“子貝妹妹,那你告訴我今天是哪一天總行吧?”
“今天是八月二十八呀,是黃道吉日,這日子還是姐姐幫你算的,你又忘啦?”
“那今年是哪一年?”
“今年,康元七十一年啊!”
“哦!”
“徐哥哥,看來你昨晚喝的真是不少,你先休息一下,我去給你泡一杯‘花雨茶’來……”
“等會!”徐恪忙攔住姚子貝,懇求道:“好妹妹,要不你帶我先去看看新娘,她此刻人在哪兒呀?”….
“不行!大姐說了,新婚之日,洞房之前,你們不可以相見,這是規矩!哎呀!徐哥哥,再過兩個時辰,你就可以和新娘子拜天地了,也不急在這一時……啊?”
說罷,姚子貝朝徐恪俏皮一笑,立時轉身就飛奔著出門而去。
看得出,子貝今日比誰都開心。
徐恪不停地撓著額頭,將整件事情捋了一捋。
今日是大乾康元七十一年八月二十八,看來,自己這一次是平行穿越,隻是命輪改變,卻並沒有來到未來。
聽子貝妹妹的口吻,今日與自己成親的,既不是子貝,又不是胡姐姐,那麼……難道是嫣兒?
哈哈!那可真是太好了!
一想到此處,徐恪心中立時生出一股巨大的欣喜與興奮,隻覺此刻的自己,就是這世間最幸福的男人。
在他的心目中,無論是哪一種命輪,既然嫁給自己的,不是胡依依與姚子貝,那麼除了慕容嫣,還能有誰?
隻是,還得等兩個時辰,咳!……
沒辦法,徐恪隻得留在鴻鵠居中,眼看外頭一片忙碌,自己卻隻能苦等。
……
……
轉眼就已到了辰時。
姚子貝一直陪著徐恪,給他端茶倒水,服侍他洗漱之後,用過早膳,並穿好新郎禮服。
辰時初刻時分,姚子貝提醒徐恪,可以到門口迎接賓朋了,如今你是千戶之身,大喜之日,前來賀喜的賓客好友自是不少。
徐恪隻好與子貝一同來到徐府前院中。
他前腳才剛剛踏入前院,就聽到門房在高聲唱禮:
“晉王與王妃駕到!”
“晉王?”
徐恪頓覺詫異,晉王怎麼會來?沒想到,自己大喜之日,迎來的第一位賓客竟然是晉王!
“無病,恭喜呀!”
晉王李祀滿麵春風,快步而來,一見麵就朝徐恪拱手為禮,神態極其謙和,他身後跟著的,便是晉王妃。
徐恪一見這位晉王妃,立時臉如死灰,怔在當場!
“嫣兒,是你!”
他做夢也沒有想到,他心心念念的慕容嫣,並沒有穿著新娘禮服在後院榛苓居中等他,而是以“晉王妃”的身份,跟著自己的夫君一同來參加他的新婚之禮!
“嫣兒,你……?!”
徐恪絲毫不去理會李祀的熱情,而是大步上前,一把拽住了慕容嫣的手腕,大聲道:“你怎麼做了晉王妃?!”
“放肆!”跟在李祀身後的晉王府總管汪簡靈大聲斥道:“在王妃麵前,怎敢無禮!”
慕容嫣卻神情淡漠,用力掙脫了徐恪的手,對徐恪不冷不熱道:
“徐千戶,本王妃今日好意來為你賀喜,你怎可如此狂悖無禮?還不快向王爺賠罪?!”
李祀卻擺了擺手,故作大度道:
“不妨事,不妨事!無病賢弟乃性情中人,本王豈能計較這一點小節??嫣兒……咱們今日給無病賢弟新婚道喜,可彆壞了興致,走!”….
言罷,李祀拉起慕容嫣的小手,兩人溫情款款對視了一眼,隨即信步走入前廳……
徐恪還待上前,卻被旁邊的姚子貝一把拉住。
“徐哥哥,你這是怎麼了?慕容姐姐早就嫁給了晉王,你是知道的呀!”
“她……她何時與晉王成的親?”徐恪咬牙道。
“就在一個月前啊!!那時候,你人還在江南呢!”
“那……今日與我成親的,到底是哪個?!”
見徐恪已是一臉憤懣之色,姚子貝不敢隱瞞,忙回道:
“你的新娘是王香梅呀!你忘啦?香梅姐姐就是你從杭州帶到京城的,你倆青梅竹馬、兩小無猜,早在五年前,這樁婚事就已定下了……”
“香梅?香梅!……”徐恪望著慕容嫣的身影,與李祀手牽著手,說笑之間,已漸漸消失在前廳的門後,他頓感胸腔中憤悶之極,猶如被一根無比牢固的鐵索層層捆縛,渾身氣脈孔穴都已無法透氣,他凝聚全身之力,想奮力掙脫這根鐵索,氣血翻湧至極處,忽然仰天狂噴出一口鮮血,眼前一黑,便跌倒在塵埃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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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星哥有語】
寫到300萬字,不能再倔了。
網文終究還是網文,不管想法再多,還是要經得起市場考驗。
從今往後,用心去想,專一去寫,努力更,不能停……
既要有審美的體驗,又不能丟失娛樂的屬性。
一句話:可讀、可品、可樂、可爽!
這句話,非但對讀者們如此,對於作者來說,也何嘗不是這樣??
縱一筆之所傾,得萬字之怡然……
所有我的讀者們,也請大家放心,這本書,我一定會把它寫完!
浩浩乎如斯之世,安得一二知己哉??
能夠將這本書一直讀到底的人,那真是我的知己。
也請讀友們相信,你若始終相陪,我必竭力以赴!
從今日開始……
飛奔吧,網文!
飛奔吧,星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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