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真是求錘得錘。
他以為自己在錘劉長山,結果錘來錘去卻錘到了自己?
該死的!
他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,氣得頭頂冒煙。
楚懷遠這個傻子,神經病,為什麼要賣這種熊貓拜拜的木馬給劉長山?
指不定薄行止還會以為,是自己這個做哥的授意楚懷遠的!
楚懷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,差點暈過去。
豬隊友!
啥是豬隊友!
這就是豬隊友!
司法部的那幾個同事已經將癱軟在地上的劉長山給扣押起來,公事公辦的對楚懷朗說,“這件事情情節惡劣,至於楚二少爺……還請楚部長也秉公處理。”
“吳少和劉部長我們就先帶走了。”
劉長山和吳應雄惡意往六處的電腦裡麵種木馬,並且還是在對方是自己新能源提供者的情況下,嚴重損壞了自家新能源的利益,也損失了和薄行止的關係。
處理他和吳應雄是理所應當。
而楚懷遠如果知道劉長山要拿這個木馬做什麼以後,還要將木馬轉賣給他,那就是犯罪。
如果他不知道劉長山拿木馬要乾嘛,那估計責罰也是少不了的。
楚懷朗氣得渾身發抖,他臉色鐵青的對薄行止說,“薄少,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交待。”
“那……我就等楚部長的好消息。”薄行止站起修長的身形,立刻整個辦公室顯得有些逼仄。
男人邁開兩條被西裝褲包裹的修長大長腿,轉身離開。
宋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楚懷朗,“希望楚部長彆讓我家少爺失望。”
說完,立刻跟上薄行止的腳步。
楚懷朗臉上的血色消失得乾乾淨淨,卻什麼也不敢多說,“兩位慢走……”
辦公室裡麵隻剩下助理和他,他疲憊不堪的跌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,背脊早就被冷汗打濕,楚懷遠……
該死的!
楚家莊園。
楚懷遠昨晚上熬了一晚上的夜,和幾個同事一起在熬夜搞一個新程序,搞到天蒙蒙亮。
他一覺睡到下午二點多鐘才起來,蓬頭垢麵的從自己房間出來,就下樓對傭人說,“給我做點吃的,餓死了。”
隻是他正準備轉身再上樓睡一會兒的時候,突然楚懷朗氣勢洶洶的踏進了客廳,眼神陰鷙的瞪著他。
嚇了他一跳,原本還有些惺忪的神情立刻被激淩了一下,莫名其妙的望著楚懷朗,“哥,你怎麼這麼看著我?表情好嚇人啊!”
楚懷朗沉著一張臉,威嚴的看著楚懷遠,“你給我說,你和劉長山是怎麼交易的?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
楚懷遠臉色有些怔然,緩了一會兒才說,“沒做什麼啊……他就想要一個厲害的木馬,我就給了他一個。怎麼了?”
楚懷朗冷聲嗬斥,“你是不是嫌楚家還不夠亂?你為什麼要和他勾搭在一起!你知道不知道他拿那木馬去做了什麼?”
楚懷遠大腦一片空白,一直混沌不清楚的大腦此時更加蒙b。
“他能做什麼?難道還殺人犯法不成?”
聽到兄弟倆的爭吵,楚老太太趕緊從房間裡麵出來,看著怒不可遏的楚懷朗,有點心疼自己小孫子,“阿朗,你怎麼回事啊?進門就罵你弟弟,你弟弟昨晚上可是熬夜了一個通宵呢!”
“奶奶,你彆又護著他,他總是做錯事你就護著他,才會讓他現在釀成大禍!”楚懷朗一聽就楚老太太護短,就一陣煩躁。
“再大還能咋大?他天天不是在單位就是在家裡,天天守著個電腦,他能釀什麼大禍?”楚老太太到底還是心疼小孫子。
楚懷遠壓根就不知道劉長山乾了什麼事,他也很煩躁,“你以為你是部長,你回家了就能衝我大吼大叫?不就是個木馬,還能翻天不成?”
楚懷朗心裡都是焦躁,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。
眼底裡麵都是怒火,他徑直走向楚懷遠,抬手一耳光甩到楚懷遠臉上,麵色陰沉的能滴墨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?我告訴你,天就是被你給翻了!”
楚懷遠被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眼花,眼冒金星。
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。
楚母剛從外麵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楚懷朗打了一耳光,她頓時憤怒的走過來,瞪著楚懷朗,“你什麼意思?憑什麼打你弟弟?”
楚老太太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是也看得出來事情的嚴重性。
楚懷遠抬起頭,顯然也被楚懷朗給打蒙了。“我……我就提供了個木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