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是負責守在機場盯著旅客尋找恩人的。
自從接到這個任務,他們已經蹲了三天了,每天都會碰到大量的帥哥美女情侶夫妻朋友之類的。
他們每天都會拍拍拍,發給範憐,讓範憐確認。
&n國和h帝國的機場啊,高鐵站出口之類的,全部都在蹲點。
他們其實沒有什麼人脈,也沒有什麼信息網。
就全靠人工……
這種最笨的方法。
結果今天又碰到了一對俊男美女,他倆趕緊就拍照給範憐,結果沒想到他倆竟然真的這麼好運氣,就是恩人!
收到範憐反饋的時候,這倆人幾乎都要激動的落淚了。
現在望向阮蘇和薄行止的目光,那叫有多狂熱就有多狂熱,有多激動就有多激動,有多崇拜就有多崇拜。
一個男青年終於控製不住的開始抹淚花花,“嗚嗚嗚——恩人,終於見到你們了!”
“瞧你那出息,哭個毛線!”另外一個男青年錘了他一下,結果話一出口,他的眼眶也紅了,聲音更咽,“我們倆守了三天了,腿都站得又酸又疼。”
“恩人,我們範家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的救族大恩的!”
“原來是範家的人啊!”阮蘇勾唇一笑,覺得範家的人怎麼都這麼愛哭?一個個都是愛哭包轉世嗎?
挺搞笑的。情感豐富的根本不像是紅燈區出來的。
“範家勞師動眾找我的小蘇?”薄行止的聲音低沉磁性,一雙眸子微眯。
其中一個男青年見狀,趕緊解釋,“我們就是為了感謝恩人,真的!”
另外一個也是,那一副舔狗的樣子,隻差沒有跪下來了,他搓著手說,“大佬,恩人,放心,我們就是為了報答,真的!沒彆的意思沒彆的想法。”
“接下來我們倆將成為恩人們的帖身保鏢!近距離保護恩人!”
“對對,這是我們範家的銘牌。”
兩個男青年趕緊遞上自己專屬於家族的銘牌。
那是一個木質的牌子,上麵雕刻著範家的標誌,還有這兩個男青年的名字。
一個叫範山,一個叫範庭。
阮蘇隻是覺得有點可笑,“你們不必跟著我們,也不必做保鏢,我們來這裡是有正事要辦。還有啊,回去告訴你們家少爺,真的不用這麼熱情。”
說著,她就和薄行止轉身朝著酒店裡麵走去。
倆青年一看他們要住酒店,立刻一臉狗腿的從宋言手裡麵接過行李箱,“這位大哥,以後這種活兒都交給我們做。”
酒店是預訂好的,阮蘇薄行止三人各自進了電梯回房間裡以後,這倆青年趕緊也立刻在這裡開了一間房。
“少爺上飛機了嗎?”
“剛上,坐的咱們家族的私人飛機,趕過來需要兩個小時。”
“太好了。等少爺來就好辦了。”
&n國帝國總監獄裡麵。
每個月舉辦一次的擂台晉級賽,早就有人期待。
他們這些原本就是重刑犯,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。
他們喜歡流血,喜歡激烈殘忍的戰鬥,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夠感受到自己在活著一般,這種快感,這種解除壓力的輕鬆感讓他們舒爽,就好像是上了癮一樣的癮君子一般。
而那些參加晉級比賽的犯人們,一個個看著對方的眼神都仿佛在看著絕世仇人一般。
好像每每多看一眼,就能夠刺穿對方的心臟一般。
很快,就有兩個晉級選手開始動手,還不等身為裁判的獄警吹響哨聲。
兩人就打作了一團,拳拳到肉,那激烈的碰撞聲令人血脈賁張。
周圍都是一些叫好的犯人們,他們一個個的為自己支持的那一位加油叫好。
葉厭離坐在角落裡麵,小光拿了一杯水遞給他,擔心的看著比賽場上,“少爺,你的對手好像是他!”
他指了指坐在不遠處的一個男人,葉厭離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小光的話,他緩緩睜開了雙眼,朝著小光指的方向望過去。
幽冷的目光閃爍著濃烈的戰意盯向對方,隻見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,男人赤著上身,露出發達的肌肉,他在觸到葉厭離的目光之際,眼底立刻湧上濃濃的殺氣!
男人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恐怖的肌肉力量。
他身上那種肌肉,是葉厭離所沒有的。
很快,場上的那兩個人已經分出勝負,一個男人渾身是血的被抬下去,小光看得心驚肉跳。
“少爺……”
他擔憂的看著葉厭離,“還是……”
他想要阻止葉厭離打這種生死擂,可是葉厭離已經站了起來,他身姿修長挺拔,整個人如同鬆柏一般筆直。
但是這樣的下豐神俊朗的男人渾身此時卻散發著暗黑的氣息,“我一定要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