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門彆的不多,就是客房多。
阮蘇找了一間偏僻的客房然後推開了房間的門以後,隨手就打開了燈。
結果她愣住了。
保姆正帶著兩個寶寶蜷縮在床上。
感受到突然亮起來的燈光,保姆緩緩睜開了眼睛,揉了揉眼睛以後,她摘下了耳朵上的耳塞。
看到她摘下來的耳塞,阮蘇瞬間就從驚愕中回過神來。
寶寶不是被飲血刀給吞了嗎?
怎麼還會在這裡?
“阿姨,你和寶寶一直在這裡睡嗎?”阮蘇驚訝的走到床前,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。
兩個寶寶酣睡,睡得香甜。
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。
保姆點了點頭,“我聽到外麵有吵鬨聲,還有人說青木學院攻過來了。我就趕緊抱著寶寶躲到了最偏僻的房間裡麵。”
她就是害怕寶寶受到傷害,她就躲了起來。
但是她又沒有什麼很高的境界,聽到外麵殺聲震天,她還挺害怕的。
就戴了耳塞,結果太困了,就不知不覺間睡著了。
阮蘇現在才明白,商淩霄說寶寶沒了,被飲血刀給吞了,就是為了刺激薄行止。
他心思歹毒,希望把薄行止給刺激得更次躁鬱症病發。八壹中文網
如果薄行止病發了,不受控製了,肯定會做出很多後果不敢設想的事情。
她怎麼也沒有想到,商淩霄竟然這麼陰毒。
想出這種惡心的損招。
她一邊惡心,一邊又長長鬆了一口氣,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,讓她險些掉下淚來。
她一身的雨水,一身的涼意,她不能把涼氣過給孩子。
想到這裡,她飛快的走到衛生間裡麵,衝了一個熱水澡以後。這才走過來,來到床邊輕輕親了親兩個小家夥的小臉蛋兒。
“虛驚一場。我們都在外麵找你們,沒想到你們躲在這個角落裡的房間。”
阮蘇真的是無奈了,不過萬幸的是,寶寶是平安的。
“謝謝你,阿姨。”
保姆憨厚的笑了笑,“那我就繼續睡了。”
阮蘇點了點頭,“今天晚上我也睡在這裡。”
她現在隻想呆在寶寶的身邊,哪也不想去。
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,薄行止緩緩睜開雙眼,就發現自己身邊空蕩蕩的,他伸出長臂摸了摸旁邊的位置,也是冷的。
頭有些痛,好像要炸了一樣的難受。
他皺了皺眉,抬手揉了揉眉心,一邊揉一邊想,蘇蘇去哪了?
他撐起身子坐了起來,還是覺得頭痛,渾身難受。
記憶漸漸回籠,他想到了昨天半夜發生的事情。
最後……他全力一擊以後,昏了過去?
渾身很不舒服,好像每一個細胞都裂開然後又重組了一樣的難受。
這感覺他也形容不上來,反正就是不舒服。
他正準備拿手機去給阮蘇聯係的時候,房間的門從外麵被推開。
阮蘇手裡麵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。
看著他臉色蒼白的樣子,她心裡一陣心疼,快步走過去。
將托盤放到桌子上,她扶著他下了床,“昨晚上你被反噬了,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吧。不然的話,胃裡難受。”
薄行止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不舒服。
“好。”
他一開口,聲音就極其沙啞。
還伴隨著疼痛感。
吞咽口水都覺得疼。
雙腿虛浮無力的走到衛生間,隨意的洗漱了一下,阮蘇又扶著他坐到了餐桌旁邊。
托盤裡麵放了一碗紅豆粥,還有兩個小菜。
“都是我親手做的,你嘗嘗怎麼樣。”
她歎了一口氣坐到了他的麵前,為他遞了一雙筷子。
薄行止點了點頭,雖然喉嚨裡火辣辣的疼,但是他還是吃了一些。
人是鐵飯是鋼,一頓不吃都不行。
更何況他還身體現在處於虛弱期,如果再不補給營養,恢複速度也會變慢。
他喝了一口粥,聲音沙啞的問,“寶寶呢?有下落了嗎?”
他一雙眼睛裡麵布滿了紅血絲,憔悴又蒼白。
阮蘇趕緊講保姆和寶寶的事情講了講讓薄行止放心。
薄行止聽完以後這才心裡麵舒服了一些。
如果寶寶有個三長兩短,他這個做爹的也不用活了。簡直就是愧對寶寶。
不配為人父!
“隻要寶寶沒事就好。商淩霄就是故意刺激我的。”
他冷笑的眯了眯銳利的眸子,“沒想到他竟然成了青木學院的走狗。”
阮蘇提起商淩霄這三個字就心裡生恨,“他一天不當走狗心裡就不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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