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找回來的!?
怎麼可能?
洛寧心中驚訝。
陸翩翩早就失去了修為法力,怎麼可能自己離開蘇綽的肉身,回歸自己的肉身?
不可能!
必須要有一個高手的幫助。
隻有一個解釋:這個新娘,絕非陸翩翩!
陸翩翩的肉身,難道被另一個殘魂…趁虛而入?
這似乎也能解釋,為何陸翩翩蘇醒之後,對自己這個“仇人”沒有任何反應。
同樣也能解釋,為何陰陽古神不是真祀教的東西,卻會被她祭祀。
原來,她的意識已經不是陸翩翩。
她在冒充陸翩翩?若真是如此,那麼此人到底是誰?
“寧兒,你怎麼了?”唐緗看到洛寧神色有異,不禁問道。
“沒事,謝姨母關心。”洛寧還沒想好,該不該將自己的疑惑告訴剛認識的姨母。
到了嘴邊的話,再次咽了回去。
唐緗似乎還有急事,她也沒有繼續追問,叮囑了洛寧一句,就離開了。
少年等姨母一走,第一時間就打開她送的儲物袋。
裡麵有五百兩黃金,一堆六品七品的丹藥、符籙。
還有一瓶高達五品的毒藥,算是唐家特產了。
她的見麵禮,很厚。
這個姨母,貌似還不錯。
洛寧脫下新郎禮服,取出旱煙袋,吧嗒吧嗒的抽起來。
煙霧繚繞中,洛寧神色沉吟,一雙丹鳳眼越發幽邃。
奪舍彆人的肉身,其實很難很難。
除非像蘇綽這樣的涅槃體,天生靈台宏大,才是絕佳的奪舍對象。
一般人的肉身,是很難被奪舍的,更彆說陸翩翩是三品大修士的肉身了。
究竟是誰,神不知鬼不覺的奪舍了陸翩翩的肉身,頂替了她的身份,就連她最忠心的手下都被瞞過?
洛寧仔細分析,他肯定姨母和蕭堂主等人,都不知道他們的教主,已經不是陸翩翩了。
好算計啊。
這個神秘女子,若是以陸翩翩的身份奪回教主之位,豈不是能掌控整個真祀教?
所圖必然極大。
就是用腳想,也知道她是個很可怕的人。
自己的策略,隻能是…裝作不知道!
千萬不能讓她察覺,自己知道她是假的。
“洛寧兄弟,你這旱煙袋,我可不可以抽幾口?”
正在洛寧走神間,一個落寞的聲音傳來。
洛寧抬頭一看,就見到一根金錢鼠尾,垂頭喪氣的掛在腦門上。
多爾袞的氣色,很是不好。
憂慮的神色愁雲慘淡。
生死懸而未決,他豈能不愁?
“哦,九貝勒也好抽旱煙?”洛寧神色玩味的笑道。
多爾袞本是五品高手,可此時的修為暫時降到七品,洛寧在他麵前已經沒有壓力。
“在盛京之時,每天都抽,我算是老煙袋了。”多爾袞笑道,“抽了五六年。今日聞到煙味,煙蟲都被你釣出來了。”
說完瞅瞅洛寧的旱煙袋。
“九貝勒不嫌棄,就嘬幾口吧。”洛寧將旱煙袋遞過去。
雖然心裡很膈應多爾袞這個金國貝勒,鄙視對方的金錢鼠尾,但作為一個演員,洛寧絕不會表露出來。
起碼未來很長一段時間,多爾袞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人。
還不如借機利用利用,儘量在此人身上榨些好處。
“謝了。”多爾袞接過旱煙袋,吧嗒吧嗒的抽起來,抽的有點凶,動作很熟練。
是老煙客沒錯了。
“九貝勒儘管抽,幾口煙下去,什麼煩惱都是浮雲。”洛寧的笑容善意而真誠,很溫暖很乾淨,“煙葉子莪還有半斤,夠咱們用的。”
“哈哈!”多爾袞抽了幾口煙,心情果然好了很多,“洛寧兄弟,你我也算患難之交了吧?”
“咱落到他們手裡,你被逼著拜堂,我被逼著交換寶物。”
“我那位大汗兄長,到現在都沒有回信,估計是不想交換了。也是,我的命,哪裡比得上大金神草?”
“大汗不同意換,我隻能去死了。”
說到這裡,他的煙抽的更凶。
“你也彆叫我九貝勒,我就是個待死之囚,還算什麼貝勒?你就叫我多爾袞兄弟,聽著更舒坦。”
洛寧露出同情的神色,“多爾袞兄弟,你受苦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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