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言琛勾了勾唇角:“所以,該道歉的是誰。”
平靜的不行的語氣,卻夾雜著說不清的冷攝。
艾倫爾眼底發沉:“可墨夫人最後也推了回來。”
再怎麼說,她第二次是真正推了。
他們已經將姿態放低了下去,不可能再退。
男人掏出了根煙咬在嘴角,周身的低氣壓越縈越重,就連火機裡跳躍起那淡藍色的火焰都無法柔和他的輪廓。
鋒利又冷冽的眸子淡淡掃了眼,漫不經心的口吻:“那不是,你們讓她推的麼?”
“這麼多人提議。”他笑:“不推怎麼行?”
“盛情難卻啊,總統閣下。”
一字一頓的,不止在暗諷他們的咎由自取,還在暗示他總統的女兒,有多欠打。
那麼多人投票讓推。
艾倫爾的臉色徹底掛不住了。
所有賓客沒有一個敢吭聲,生怕一個不小心,就被殃及池魚。
就算瞎子都看的出來,這位,不止是在給那姑娘撐腰,簡直是縱容的不行。
毫無底線的縱容。
真是應了他那句:隻要是她做的,就算是錯的,他也會讓她對。
這次,他不僅讓她對,還當著所有人的麵讓她對!
所謂的偏愛和例外,大概就是這樣吧。
艾倫爾即使再不願意,也不得不低頭,畢竟,墨言琛的勢力,他還不夠跟他對著乾的資格。
樊天拿著酒杯,視線看著墨言琛牽著蘇沐橙離開的背影,漸漸的,眼底失了溫度。
他把杯中最後一口液體喝完,酒杯扔桌上,掏出手機一邊走一邊往出走。
臉色陰沉的不像話:“我不是說過,彆動蘇沐橙,你他媽耳朵聾了?”
直接讓人在總統府給她扣帽子,想讓她直接被抓進總統監獄裡頭。
電話那頭,墨淮陽還在看著電腦屏幕,裡頭的畫麵讓他眼底泛著暗潮湧動又異常興奮的猩紅。
“可惜了,墨言琛抽身的太快。”
他像是冷笑了一聲:“蘇沐橙是他的軟肋,是能扳倒他唯一的捷徑。”
讓他略微失策的是,這位總統,是真沒個狗膽。
以及………
墨淮陽說:“在你的地盤兒上,還讓他抽身那麼快。”
樊天眼底發沉:“墨淮陽,彆挑戰我的底線。”
他說蘇沐橙是墨言琛的軟肋。
可,他也該死的重視她。
想護著。
他眼神繚繞著彆樣的情緒,須臾後,驀地勾唇笑了,冷厲的狠。
車上。